我叫秦楓,和祖父相依為命,祖父名叫秦大勇,是一個名副其實靠盜墓發家的人。
這事情還得從民國說起。
秦大勇是一個閑散人,他以盜墓為生。民國其間,以盜墓為主的職業,在全國各地均為常見。尤其是西安,北疆最為嚴重。不過,若是從事這一行業,他們所付出的風險,以性命為代價的。無論是盜竊的數量或多或少,一律處死。
民國通用的刑罰有三種,一是槍擊,二是砍頭,三是吊絞。三刑三死,依舊是無法杜絕那瘋狂的盜墓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仿佛,是天經地義的無可非議。一件古董的出土,若是年代悠久的,售價一般是多則上百萬,少則是幾十萬了。如此一個龐大的,又是誘人的數目,世間無常,又有多少的人能夠抵製誘惑呢?
秦大勇為人無惡不做,即使小鬼遇上了,對他是繞道而去的避讓三分。這就是秦大勇的資本了,惡冠滿盈,臭名昭著。心黑,手狠,臉皮厚,膽大。
北疆的刨疙瘩,常年是禍亂,周邊居民,甚是苦不堪言。
話說,一個漆黑風靜的夜晚,秦大勇兜上了洛陽鏟,幽靈般的挺進大別山川。
做為盜墓行者,一般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因此,秦大勇不例外,三十好幾了,依舊是打光棍一個。並非是他這人生理上有什麼大的毛病。而是,秦大勇自己從事的行業,是注定一輩子見不了陽光。所以,即使他坐擁千金,家財萬貫,很難獨善其身。
一個盜墓者,另多少人對之嗤之以鼻的不屑。再者,盜用死人的財務,沾為己有,那是極有損陰德的事情。有些人,且是心安理得,而有些人,終日是恐慌不安,所擔心的是,忽然在一夜之間,無端的冒出了眾多的不義錢財,惟恐被他人發現。舊時社會,可是要被殺頭。
縱觀是如此,依舊是有著許多的盜墓者,甘願是冒著掉腦袋的危險,把生死置之度外。前仆後繼的活躍在全國各地的角落,以盜為本行,刨墓為生的勾當。
秦大勇孤身一人停進大別山川後,采點,他早已經是做好了完全準備。原先,他想找上個幫手,但是隨後他一想,立即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一是秦大勇怕惹上麻煩,二是若在墓中盜出了財務,那還得一分為二。人都是有私心,更何況以他們盜墓為生的主業,當然是不樂意了。
秦大勇行半夜的路程,終於是到了大別山的山腳下,那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地勢。四周邊山脈,東南西北角,形成了一個獨特的方位。風水師有論,一塊墓地風水的好壞,主要是看墓地的前後,左右,及周圍環境的構造。
左有青龍,右是白虎,前朱雀,後玄武是葬地的最佳選擇地處。
秦大勇兜下背包,揣揣手哈了一氣。今夜,他的心情,有些興奮,有些激動。因為他今夜所選擇的這尊墓地,是同行之中,是沒有任何一人可以發現此墓地的存在。而是因為這一尊墓,它的坐落方位,實在是太過於隱蔽。
一般在外人看來,根本是看不出是一座墓地。常年的雜草叢生,茂盛的叢林高過人頭,外行人,是看不出貓膩。但秦大勇,他果真有些真本事,那座隱藏得極好的墓地,既然是被他發現。
令他欣喜若狂的是,從墓卑上的構造,有可能是大宋時期的某位大戶人家。秦大勇套上了手膠,戴上口罩,逐一的從攜身的背包,一件件的掏出了刨墓的工具。盜掘古墓一方麵靠人的技術、經驗;一方麵靠工具操作,舊社會民間盜掘工具為鍬、鎬、鏟、斧和火把、蠟燭等。
明代以前,盜墓賊沒有探測專用工具,明代開始使用鐵錐,它的出現使盜掘者僅以地麵有明顯標誌(如封土、墓碑)的墓葬為對象一去不複返。盜墓者利用特製的鐵錐,向地麵無標誌的地下探索,一旦找到古墓,根據錐上帶上來的金屬氣味,選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盜掘。
明代王士性在《廣誌繹》中說:“洛陽水土資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雖如許,盜者尚能錐入而嗅之,有金、銀、銅、鐵之氣(味),則發(掘)。”
解放前的挖掘設備,選用鋒利的鏵犁葉片的一部分做“掘進器”,“三片裝”很像螺旋槳,後部緊連著螺旋狀的“排土”裝置。如此一來,不但能夠將土掘出、排出,而且能夠打透墓磚。
從鐵錐到“洛陽鏟”,是北方盜墓賊使用地下探測工具的一個飛躍。
河南洛陽城自古以來文化悠遠,曆史上曾為十三朝古都,一直是中國古代政治、文化中心。時至今日,洛陽名聞天下的“洛陽三寶”,就是龍門石窟、白馬寺和“洛陽鏟”,其中前兩樣都有極好的聲名,而獨獨這第三樣似乎並不光彩,因為它是一種盜墓工具。洛陽城確是盜墓風行,主要源於洛陽自古以來的厚葬之風。
自古以來洛陽達官貴人講究厚葬,而且往往異常重視墓穴的修建,隨葬頗豐,以致於洛陽古墓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