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學什麼科類啊?”尤政問。
“我也沒想好呢。”高洪說。
“坐飛機?”蔡農問。
“你是****嗎,你騎自行車去嗎。”呂聰說。
“我的意思是可以做大輪船啊?”蔡農又問。
“你是****嘛我,我看你可以遊著去好嘛?”呂聰說。
“嗬嗬!蔡農第一次在這大場合吃飯,有點緊張。”我笑著說。
“好像那邊的消費十分的高昂吧!”謝協說。
“這個都不是我管的事情, 我去學習好了就好。”高洪又說。
“跟這邊最大的差別的就是這邊睡覺,那邊上學,這邊上學,這邊睡覺吧。”我說。
“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於我們的宿舍中,通宵都是白幹的?”謝尉說。
“肯定的啊!”我說。高洪聽後笑了。
“準備情況都好了嘛?”章學問。
“嗬嗬,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高洪回答。
“這樣吧,啥也別說了,先喝一個吧。”我說完舉酒唄站了起來,大家也跟著站了起來,幹杯後把酒喝了。高洪笑著說:“恩恩”
我們開始火熱的聊起天了,聊著三年的生活趣事,吃完後我拿出我包好的照片說:“高洪,就送你這個吧,你想我的時候還可以看看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高洪接過去後笑著說:“不錯嗎 !”
“你怎麼想的和我一樣啊,我也是照片,小時候的照片,你想我的時候還可以看看我年輕時候的樣子。”蔡農說著把照片遞了過去。
呂聰聽見後趕緊對高洪說:“拉倒吧你們兩個,我說你們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好嘛,我送你的,一個‘zippo’火機,這個呢意義就是有一天你回來了,還給我,因為還沒有用過這麼貴的東西。”呂聰說。
高洪接過後打了下火說:“好,我一定會回來的時候還給你的。”
章學花了兩個晚上時間收集了一百句國外常見的英語交際的句子,寫好後送給高洪,說以後上街用的著;謝協送了他買的拉力器;衛耿送了一副衛耿族戴的銀飾;謝尉知道高洪耍網絡遊戲,給高洪送了好幾張遊戲點卡;郭山彤想的最遠,買了個玉手鐲,說讓高洪以後在加拿大找個洋妞當女朋友,然後送給她中國的東西。高洪把我們的東西都收了起來,笑咪咪的說謝謝。
飯吃完了,聚會也該結束了,我們和高洪一起下樓,高洪說:“好了就這樣吧,說再見了。”
“恩就這樣吧,自己多保重吧。”呂聰說。
“謝謝了,再見了!”說完高洪給我們招招手上車走了。目送著高洪遠去,消失在街的那頭。
“回去了!”郭山彤說。他攔了一輛車,我、謝協、謝尉和他上了一輛車。尤政、呂聰、蔡農上了一輛車。衛耿說他過會在回去,說完坐馬路牙子上對著高洪消失的地方發呆。不知道此時此刻內心最深刻的感受是什麼,我們無從知道,隻有衛耿了解。
坐到車上郭山彤問我:“高洪走了有什麼感受?”
“沒事啊,就那樣背。”
“你不擔心他以後的生活嘛?”謝協問我。
“高洪和你不一樣,十分的精明,我覺得一定沒問題的,你說呢?”我說。
“我也這麼認為的。”郭山彤停了一下又問我:“咱們三年的高中生活,你有什麼體會嘛?”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笑著說。
“嗬嗬,我也覺得沒法說”謝協說。
“你怎麼來事學我啊?”我無奈的說。
“什麼叫學你啊,確實沒辦法說啊”謝協說。
“嗬嗬,大家彼此彼此吧。”我說。
“嗬嗬。”
“想起來一件堵心的事情。”郭山彤說。
“什麼事情啊?”我納悶的問。
“昨天謝協拉了個屎把廁所給堵了,家裏現在的廁所沒有辦法用了,天天上廁所往樓下跑”郭山彤瞪謝協說。謝協聽見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報應啊。”我說。
“反正我不管,謝協想辦法,不行用手掏!”郭山彤說。我和謝協沒說啥,隻是笑。
周末高洪走了西安,離開了他的家鄉,離開了三年的兄弟們。作為高洪的兄弟之一,衷心的祝福他在外平安!
過了一段時間,有一次我上網的時候碰見高洪,他告訴我他在那邊十分的忙,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今天是忙裏偷閑了。詢問他學習狀況怎麼樣了,他和我一樣的感受,英語不是人學的。最後還聽高洪說,樂武知道高洪要走了後直接問他爸要了一千錢,然後要到高洪的帳戶,打到他戶上。我說還是樂武實在。我問高洪什麼時候走加拿大,他說估計在十月份左右。高洪把他手機號給我,說如果我有手機就發短信告訴他,我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