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也有不少女人是衝著李莊主去的,其中以一名紅衣女子表現得最為明顯。
那紅衣女子名為武媚兒,長相頗為豔麗,玉體微顯豐腴,尤其是胸前的景象蔚為壯觀,嫩白的雙峰高聳得仿佛要掙脫紅紗衣的束縛,從略低的領口中跳躍出來。
此時她正站在李莊主的邊兒上敬酒,半邊身子都要倚到李莊主的身上了。她玉手輕執酒杯,微低頭伏在李莊主的耳邊,嗲聲嗲氣地說著敬酒話,那種媚勁兒讓林飛嫣一個女子都有些招架不住,更別提一幫男人了,紛紛用羨慕不已的眼神看著李莊主。
李莊主神情尷尬地朝旁邊側了側身子,她又微微偏低了身子跟了過去,從林飛嫣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那從領口中露出來的玉兔般的半角胸部風光。
林飛嫣從來沒有見過舉止這麼豪放的女子,看得她直咂舌。
抬腿踢了踢正在吃東西的古東陵,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用眼神示意他看武媚兒的胸部。
古東陵先是疑惑不解,順著林飛嫣的眼神看過去,終於明白了林飛嫣的意思,臉上頓時就一紅,然後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捂住林飛嫣的眼睛,將她的頭轉到另一邊,口中輕聲責備她: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你怎可盯著女子的..女子的那裏看,快些轉過頭去!”
林飛嫣小聲說道:“你不覺得,她那啥,挺誘人的麼?又白又大啊…”
“你還瞎說!快些吃東西,不準到處亂看!”說完給林飛嫣的碗裏夾了很多吃的,希望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看就不看嘛”,誰沒有嘛,隻不過...隻不過比她的小了那麼一丁丁點而已。
話雖這麼說,林飛嫣還是忍不住往那邊偷瞄了好幾眼,被一直防著她的古東陵發現給與警告眼神後,才老老實實吃飯。
飯後,古東陵說他酒喝多了,頭有些發暈,想要回房休息片刻。
林飛嫣將他送回屋裏,扶著他在床上躺下後,又走出房間,在莊子裏瞎轉悠。
午後的太陽有點微曬,林飛嫣走了一會覺得有些發熱。
在主院中一個隱蔽角落裏尋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林飛嫣輕提衣擺,猛地一吸氣,三兩下爬到了樹上,選了一個粗壯的樹丫斜躺下,愜意地閉上了眼。
正當她迷迷糊糊就快進入夢鄉的時候,被一陣爭吵聲驚醒,林飛嫣不悅地睜開了眼睛,朝樹下望去。
在她躺著的這棵大樹三丈開外的牆角下,站著一對男女,男的是雪霽山莊家丁打扮,女的是侍女打扮,隻不過她身上所戴的飾物比一般的侍女要多上一些,看起來也貴重一些,臉上用脂粉裝扮了下。
此時這對男女正在牆角下拉拉扯扯。
林飛嫣聽得那侍女用淡漠的聲音說道:“我的話就說到這裏,總之,柱子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那名為柱子的家丁一聽那女子的話,頓時激動起來,他上前拉住女子的手,急聲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好了?初蘭,你以前不還說要嫁給我的嗎,為何如今又說這樣的話!”
初蘭一把甩開他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撇嘴道:
“我以前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你一看門的,文不成武不就,一輩子能有什麼出息?跟著你我哪能過上什麼好日子?你快些離開吧,以後不要再找我!”
柱子被初蘭的態度激怒了,他大聲喝道:“我一直都是個看門的,以前怎麼沒見你嫌棄過我!你是不是攀上高枝了?你頭上的這些金釵和手上的玉鐲是不是那野男人送你的?!”
初蘭生氣地推開他,“這不關你的事!好了,我要去給夫人送飯了,沒空在這跟你瞎扯。”
柱子拉住她不放,口中叫道:“她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早一會吃晚一會吃有什麼關係!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聽得林飛嫣眉頭一挑,不是說李莊主對自己重病的夫人愛惜非常麼,怎麼下人說起自己的主母卻敢用這種口氣?
又想起上午見到李文旭時的情景,怎麼也不覺得他像是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中長大的孩子,真奇怪呢....
牆角下的爭吵還在繼續,那叫柱子的家丁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警惕地壓低聲音說道:
“我聽別人說,最近莊主對你不一般,說實話,你是不是同莊主勾搭上了?初蘭我跟你說,這天下想嫁莊主的女子多了去了,就你這樣的,給那些大家女子提鞋都不配,你真以為莊主會真心對你好?不過是玩玩罷了...”
初蘭一下子激動起來,她將手中拿著的東西一股腦地砸到柱子的身上,口中怒罵不休,“你給我滾!滾遠點!我怎麼樣不用你管!我跟誰你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