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副局長一齊看著丁二毛，“丁總，您想幹個什麼職位？”
“我啥也不想幹，我就當我的村醫。”
“哪個村的？”
衛生局卜甘靜副局長趕緊追問。
“黃果樹的，咋滴，想打擊報複啊？”
“不敢不敢，屬下不敢！您想不想弄個衛生院副院長幹幹？”
“哪個衛生院好？”
卜甘靜考慮了一下，“要看哪個方麵，要說效益，當然是青龍鎮衛生院最好了，要說妹子嘛，那就是城關衛生院了。”
“青龍鎮衛生院怎麼就效益最好了？”
“青龍鎮是玉石之鄉，光玉石加工廠就有幾十家，外來人口也多，經濟發展的好，當然醫院的效益就好了。”
“城關衛生院呢，怎麼就妹子好了？”
“你青龍鎮經濟再好也是個鄉鎮，妹子嘛，不都喜歡留在城裏，所以城關衛生院裏漂亮妹子多啊。”
“那城關衛生院裏可以吃雞嗎？”丁二貓有意捉弄他。
“當然不能了。”
“妹子再好，不能吃，有什麼用？”
“不能明著吃，可以暗著吃呀。你看中了哪一個護士，就給她來個潛規則，她要是不聽話，你就給她小鞋穿。”
“這樣能行嗎，她要是舉報怎麼辦？”
“舉報個鬼，女孩子碰到這種事情都不會聲張。你想想，她把自己名聲搞壞了，以後怎麼嫁人？怎麼在單位混下去？”
“好像也是啊。”
“當然是啊，你就大膽地玩，想上誰就上誰！”
“那你都潛過幾個了？”
卜甘靜警覺了，老奸巨猾地說：“我不行，我魅力不夠，要是丁總你，不用潛，那些護士都得生撲上來。”
“我有這麼大魅力？”
丁二貓看了看自己，沒看出來啊。
“有的啊，不信你到城關衛生院當個副院長，就知道了。”
“我沒有大學文憑能去嗎？”
“大學文憑算個屁，隻要你把咱局的一把手蔣局，給搞定了，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這蔣局，能搞定嗎？”
“包在我身上了，我和蔣局是炮友。”
“啥玩意，炮友是啥意思？”
“嗨，就是一起打過炮的。”
“什麼是打炮？”
幾任副局長麵麵相覷，這人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這年頭，還有成年人不知道什麼是打炮？
“你真不懂？”
丁二毛認真地搖搖頭：“真不懂，是不是高射炮、榴彈炮一類的？”
局長們實在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差不多吧，就是機關炮，劈裏啪啦打個不停的那種，被打中的人要死要活的。”
丁二貓越聽越感到困惑。
“機關炮那麼厲害，被打中的不就嘎啦，怎麼還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