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陸暢與梅若兮、梅姍盈倆,正在豪華馬車裏剝西域特產的水晶葡萄,邊吃邊說笑時,突然,血一前來大聲傳話:“主上,典韋在前麵五裏處與一個紫衣姑娘打了起來!”
“不是吧?”掀開車簾探出頭來的陸暢,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訝神色。
不是說去前麵溜馬的嗎?怎麼好端端的跟一個姑娘家打了起來?如果不是說這個消息是素來穩重的血一親口傳來,陸暢真難以相信,以典韋那種凶惡長相與魁梧塊頭,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武功不弱的二三流高手,見了都難起爭鋒之心,現在居然還有女人敢搶先對他動武?這莫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那你還不快去扯開他們?典韋那廝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身恐怖神力,連我也忌憚三分。快去快去,若遲了,我怕那姑娘性命不保!”
雖然說陷在溫柔鄉中不可自拔,可是陸暢還是清楚知道一點,以典韋的‘欺硬怕軟’性格,除非是惹惱了他,否則是絕不會輕易出手的。
就算那個姑娘真有幾分本事,畢竟她敢招惹典韋,沒有幾分膽子與本事是不行的,可是,這本事再大,也要看人吧?對上典韋這種猛男中的猛男,現在又進階為先天境界,陸暢很難想像一個姑娘家能在他手上支撐多久。
“主上不用擔心,快馬回來報信的血四說,典韋從交手到現在,雖然一直穩居於上風,可那個紫衣姑娘的身手,也非常之厲害,並不顯露多少敗象的,戰局還在一直僵持著。”
“哦?”一聽這話,陸暢也立馬來了興趣,他不禁起了諾大的好奇。
“你倆留下,幫我照看一下若兮姑娘與她的師姐,我先過去看看究竟。我真難以相信了,以典韋如今的身手,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還能正麵對抗他的凶猛進攻不成?”
還真別說,快馬趕到現場的陸暢,真的驚訝萬分發現,一個身著紫衣,身材很玲瓏浮透的麵如秋月美貌姑娘,正跟目如銅鈴,僅憑身材,吃掉她二個還有多的典韋打得難分難解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倆打了多久?”
“打了半柱香還有餘,至於為什麼打起來,我當時正在追捕一隻肥大野免,沒有注意這邊的狀況。隻是隱隱約約看見這個紫衣姑娘先跑過來,好像是問路還是什麼,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倆突然就大打出手起來。”
“半柱香?看來這姑娘的身手,比我想象中還要高。不過,她的極限也快到了!”身手比血三高得多的陸暢,眼力也更為敏銳。
別看這紫衣姑娘目前還不落太多下風,有來有往打的很是激烈,可說來說去,她就是仗著其身法快、靈、巧在一味躲閃罷了,又基本不與一身神力的典韋正麵硬拚,這才能支撐如此之久,就算是如此,內力消耗遠低於典韋的她,現在也頗為支撐不下去了。
當然,如果不是典韋一直沒真正生起殺心,她也早死於玄鐵大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