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磊,彩禮300萬,一套億達廣場的房子,你都拿不出來,你還有臉稱為男人。”
大廳中,一道尖銳的音調響起。
“你這婊子,趁著我不在,路過村裏麵人都對我指著公交站牌。”
“連一條黑狗走過去都帶著調色板的眼光盯著我。”
......
陳磊晦氣的望著那道綠光。
此刻,他才懂得什麼是那一抹的綠茶。
哎!
好賭的爹,
跑路的媽,
叛逆的姐姐,
癌症的妹妹,
帶綠帽的他。
開局就是王炸?
陳磊穿越者,躺在卡車準備訛人一千塊錢的時候。
情況出錯,兩條軲轆直接朝著他的大腿中間壓了過去。
臨死之前,最後一眼,還能分別看見自己那一半迷人的嘴唇和單眼。
“真是太殘暴了”
記憶蘇醒來,就穿越藍星原主身上,剛理清頭緒,就吃了這麼一枚大瓜。
“這倒黴催的,上來就要帶一頂綠帽。”
綠茶婊不是別人,正是陳磊即將結婚的女友白鹿。
原主後知後覺才知道,送自己一頂綠帽,還是自己磕頭結拜的兄弟李虎。
這一氣之下,血壓心梗腦梗一口氣發作,就這樣被他占了便宜。
這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誰搶我衣服,我剁他手足。
管鮑之爭,為我做嫁衣!
華夏文化誠不欺我!
陳磊不屑的說道:“誰家的母狗在【哇哇哇】叫,真是聽的耳屎都長了一斤”說完,還用無名指扣叭著耳洞。
“你......你罵我什麼,陳磊,你這沒出息的廢物,你竟敢叫我母狗。”白鹿氣的那對磨盤上下起伏。
“嘖嘖嘖......!”
陳磊戲謔著,這傲人的才藝,搭配著風騷的顏值,不愧是王牌公交車。
可惜了,自己隻能在精神上幻想,便宜了原主肉身的體驗。
“你......”白鹿眼中滿是不解,這陳磊平常對他百依百順,今天怎麼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個想法一瞬間被白鹿閃過。
這剛好,既然陳磊這麼說,反正這些年也榨幹了他的財富,繼續拉扯下去。
到時候還要深陷其中,人家虎哥還跟她說要買一台奧拓戰車送給她。
“你是不是腦袋被車撞過,既然如此,我們分手,從此各走各路。”
“呦呦呦!我被卡車撞你都知道了,我這張舊車票看來上不了你這輛華麗的公交車,
“正好咱們一位被車撞,一位當公交車撞,從此咱兩門清,兩不拖欠。”
“你......”白鹿聽著他的口吻,氣的臉紅耳赤,打人不打臉,賣娼不言語,這都是行規。
瞬間,白鹿失去理智,一個巴掌欲拍過來。
“哎呦啊!我的臉蛋,我被人打了,今天沒有一千塊你走不了。”
在巴掌離他臉上僅一厘米的時刻,陳磊下意識的倒地不起,在白鹿不注意的時候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然後戲精附體上身,那個委屈,那番疼痛。
“報警,我要報警。”陳磊一邊哭訴,一麵按著帽子叔叔的電話號碼。
不一會,村警就直達戰場,不得不稱讚帽子叔叔辦事效率非常快。
幾番言語下來,陳磊那舌戰群儒,有模有樣,毫無意外,又是一單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