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無恥之徒的控訴就像是炮火一樣跨越警戒線,穿過正義的防禦向他們勇猛攻來。
他們噴濺口水,語序不清,滿口肮髒。
此刻仿佛立場換位,天平傾倒一方,公平不再是衡量正義的標準
洛華德抵擋在查爾斯的麵前。
“老師,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能離開這條防線。”
“喂,你們要是還想要大麻合法化,就把武器收起來,雖然我不想激怒你們,但是你們非常清楚,黑人打死警察是怎樣的下場,別逼我在這裏代替上帝處決你們。”
“就你?”
“就是,他以為他是誰?”
“我們要是想殺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大不了,勞拉姑媽你還能生嗎?最好生個白人。”
“你說呢?小精靈,隻要家族需要,我就還能起來戰鬥,打倒法西斯!”
勞拉姑媽已經年邁的站不起來,需要靠輪椅行動,她這個年紀還需要參加黑幫活動還真是令人佩服。
但顯然她這些晚輩們根本沒有把她當做是一個長看待,他們口口聲聲對她的形容都是辱罵,完全把她當做了一個隻是用來交易談判的妓女,生育在他們看來更像是從一個洞裏取物販賣一樣輕鬆。
亞曆克斯隱身於角落與艾娃耳語。
“你確定那家夥就在裏麵?”
“那家夥剛把家搬到毒牙街84號,就是為了躲避仇家,上個月我拜托他去威廉堡的時候給我帶當地特有的紅鬆果,他回來後寄給我的地址就是這裏,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放心吧,他是我的同胞,不會被羅斯福收買的,他是個遊商,有自己的人脈,想必格斯的肉他曾經買過。”
“那你覺得我們怎麼才能讓他們放行?毒牙街還有其他的岔路嗎?”
艾娃搖頭。
“沒了,他們圈地生存,隻有這一條主幹道可以進去,不過,看這個時間,太陽再過一會兒就完全看不到了,他們鬧不了很久的,血鷹嘴豆的老大每天七點都要出來飆車巡視。”
“血鷹嘴豆?黑幫名字?”
“沒錯,他當年還是個小孩子,被別的孩子欺負,肋骨斷裂,吐出來的一口血剛好落在一袋子鷹嘴豆裏,自那以後他就把這個視為了他的信仰,黑幫的名字,他們沒有文化,你也不能逼他們想出來一個看似有內涵的虛名吧?”
“說的倒也是,不過查爾斯先生還真是出名。”
“這話從你的嘴裏說出來,我還真挺不習慣的,你和他不一樣嗎?你就沒有仇家嗎?”
亞曆克斯端著膀子看著艾娃。
他仔細琢磨著這句話,仇家?他查過的案子多的要說沒有仇家,那簡直是在侮辱那些反派的智商。
但他還真沒有被某些較真的窮追猛打過。
亞曆克斯下意識摸向左手腕上的傷疤。
他隻是未雨綢繆而已。
夕陽西下,太陽很快落山,看不到一絲紅光。
這群黑人越發膽戰心驚,他們壓根就沒想過開槍,與查爾斯的爭執也隻限於雞同鴨講,一窩蜂的對罵而已。
“我說了,放下武器,你們聽不懂嗎?”
“不,你們先滾遠點。”
“我怎麼就跟你說不通呢?你上過學沒有?說話這麼沒有邏輯?我說了,我們是來辦事的,他不進去,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