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道:“主公不必悲傷,我弟能得主公信任,是我弟的福分,隻求主公能全我弟心願,以慰我弟之願”
童宇聽後說道:“憂慮墓誌無名諱,隻求主公書免罪。我當奏明聖上,追封文舉,文舉又有何罪,我奏能怪他”
賈詡道:“文舉並非要什麼官職,隻是要主公勿怪罪他先去而已,隻需主公能立一碑書上無罪,是我弟之願”
童宇道:“我定當親書,三弟,害文舉之人為何人”
張飛道:“此人蒙麵,隻是知道此人持方天畫戟,頭戴金冠,長的甚是高大。”
童宇幾乎破口而出“呂布”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問道:“文和先生言,王睿出兵攔截”
賈詡道:“正是”童宇考慮良久道:“三弟與文舉相處甚篤,今後大哥定讓你親手斬殺害文舉先生之人”
童宇問道賈平屍首時,張飛卻有些怒色,說賈詡私自給火化了,骨灰直接灑在賈平去世之地,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無法收集了。
賈詡道:“我弟平生灑脫,曾與詡言道若他日身死可就地火化,骨灰灑於黃土,僅要一墓碑足以,詡為完成弟之願故如此做”
童宇等人甚是傷感,但並沒驚動家中之人,翌日早,童宇帶眾人與童淵、喬嫣告別,童淵與喬嫣非常理解的與同於告別。
臨走時,童宇征得童淵、喬嫣的意見後,給童灝起個乳名念平,並告訴喬嫣孩子長大要以父禮對待賈平。
喬嫣聽後,臉上頓時露出了悲色,小聲的問賈平是否已經不在了,童宇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童宇在去荊州的路上心中難過,想到賈平與自己相識的經過,想到他為自己去彈汗山取糧,利用內奸設計服鮮卑,設計定西域......。
來到荊州,眾人前來迎接,童宇看到沿路百姓生活似乎不錯,心中也安定了不少,但是對賈平之死的傷感還是揮之不去。
童宇吩咐人立刻為賈平刻製墓碑,將賈平臨終之詩刻與墓碑後麵,正麵刻上文舉無罪,鎮南大將軍童宇,並派人尋找風水之地他親自安放。
兩日後,墓碑被送到府中,童宇看到墓碑更是傷感,吩咐眾人三天後安放墓碑,就讓眾人都下去,自己在墓碑前鬱悶的喝著酒。
典韋、許楮也不敢打擾,轉眼天色已黑,可是喝著喝著童宇突然大喊道:“洪飛,你去把賈文和給我提來”
典韋聽後愣了半天,還是一臉疑惑的走了出去,還沒出門,童宇道:“記住是提來,明白沒”
典韋是真糊塗了,但是還是遵命前去,不一刻賈詡被典韋提在手中,來見童宇,童宇吩咐道:“把賈文和扔到我房中,不得任何人靠近”
賈詡被典韋不輕不重的扔到房中,半天才起來,連忙問道:“主公,為何如此著急喚文和前來”
翌日早,賈詡從童宇府中跑了出來,衣衫淩亂、披頭散發一路狂奔的跑回自己家中,眾人皆是大驚。
田豐看到慌忙來求見童宇,就看童宇雙眼通紅,臉色卻是很平靜,沒有了哀傷之色,卻多了些須是愁色。
田豐慌忙道:“主公可有事”
“無事”
“文和先生可有事”
“無事”
田豐看也問不出什麼就告辭離開了,典韋送到門口,田豐問典韋賈詡昨天之事,典韋隻說了幾個字:“文和真慘”
三天後,根據賈詡要求,將墓碑安放在當陽長版橋旁邊,但是眾人卻發現墓碑後的詩沒了,墓碑前麵是天下間擅動賈文舉著,定滅其九族。
落款沒變。
安放完畢後,童宇便帶張郃、高覽與賈詡前去新野。
一路上張郃、高覽卻發現原來始終坐在車上跟在童宇身邊的賈詡今天卻離的好遠好遠,童宇好象是有意讓他前來,不停的回頭看賈詡。
可是童宇一看賈詡,賈詡就是一陣顫抖。
童宇招來賈詡道:“派人送信,若國內百姓起義,隻可救助災民不可參戰”
賈詡道:“諾”
童宇看到田豐的稟報,心中暗驚,荊州怎麼著麼多百姓,好在困苦的相對少一些,連下幾道命令給田豐等人。
臧戎看著童宇的手令,那臉色是相當難看,對田豐道:“又要花錢了”
田豐卻笑道:“主公做法定有深意,到時你自知”
荊州大地處處都能看到百姓洋溢著笑臉,不時的有人在議論,童州牧真是好人,對我等平民百姓居然如此仁義。
有的百姓卻說雖然州牧對我等恩重如山,但沒有仙師的符水好,能讓人起死回生。
各郡均張貼告示,廣招賢才,不計較出身。
告示一貼出,不少寒門子弟紛紛前來,各郡也都量才適用並無偏頗,一時間荊州大地童宇之名家喻戶曉、老幼皆知,各郡縣官員也基本補足。
此次童宇最大的收獲是得到了三個令童宇高興的人,就是黃忠、魏延和文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