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讓鄒靖叫來了傷勢好的差不多的陳炯等人。
龜茲國王白烈對童宇道:“童將軍,不知您對異族是何看法”
童宇聽後心中暗想,他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問題,定有含義,但是自己對異族之說法還真不太在意,並沒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
他來自後世,對民族大團結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便說道:“異族之說宇卻不讚同,大漢雖然以漢族為主,但亦有其他民族與之相和,隻是風俗習慣不同而已,若是國家有難,必然以國家為大,盡心盡力”
龜茲國王白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若依童將軍所言,我西域各國歸附大漢聽從大漢調度,我族人與大漢子民能平等對待”
童宇聽後還真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畢竟不是皇帝,略一沉吟道:“若在宇治下,宇定公平對待絕無偏袒”
白烈道“白烈有一言,請童將軍勿怪才是”
童宇知道他要講出自己的疑問,便坦然說道:“國王但講就是,宇非小肚雞腸之輩”
白烈道“童將軍方才之言白烈佩服,觀童將軍滅樓蘭一國老少婦孺皆不放過,不接受匈奴投降盡屠戮,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是異族嗎?”
白烈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大驚,烏孫等三位國王慌拉著白烈讓他給童宇賠罪,張飛等人卻按劍而起就要在席間斬殺白烈。
也的確是白烈此話太傷人了,就是直接指責童宇濫殺無辜,眾將士怎麼能忍受他指責童宇。
童宇卻擺了擺手道:“都不可造次,龜茲國王所說之言確是有理,宇佩服國王之勇氣,隻是國王卻不了解詳情”
眾人聽後都坐了下去,但是白烈卻並沒有因為童宇不怪罪而感激,而是接著說:“白烈願聞其詳”
童宇道:“我誅殺樓蘭一國是因該國反複無常在其一,助紂為虐,殺我漢將在其二,因此宇為絕後患,才下令盡屠之”
白烈道:“樓蘭確是如此,我等久居西域也常受其害,雖亦想誅之奈何國力不如。而童將軍如此,我等確要感激才是。但不知為何對匈奴要趕盡殺絕”
童宇聽後站起身來,眼眶微紅道:“匈奴如戰場與童宇一較高下,即使殺害我再多士卒,宇也隻究首惡餘者不問。但匈奴卻散播瘟疫,致使鮮卑族人死傷慘重。而鮮卑族人為了免於瘟疫波及無辜,慷慨赴死,宇若不為其報仇,有何臉麵苟且天地間”
宴荔遊聽完是忿然站起道:“白烈,你休要多言,童將軍待我族人與大漢子民並無半分差別,匈奴惡行實在另人發指,童將軍本非好殺之人,隻是為我族人......”未說完便痛哭起來。
趙雲連忙把宴荔遊扶回去坐好,闕居平靜了下心情,起身向白烈訴說了童宇如何善待鮮卑,鮮卑人如何感恩童宇,甘願赴死避免瘟疫波及無辜,郎中如何以死相逼救下鮮卑族人的經過。
白烈與其他三位國王聽後大為震驚,恨匈奴的惡毒,同時也對童宇能善待異族感到欣慰。
烏孫等三位國王這幾天的疑慮瞬間消失,不由的跪倒在地拜道:“童將軍,我等願意誓死效忠大漢,永不變心”
童宇慌忙起身扶起三人,但是童宇起身之機,卻發現鄒靖、白烈和賈平有些細微的小動作。
鄒靖卻道:“哼,大漢早將你們拋棄了,還效忠什麼大漢,若不是童將軍仁義,你等早就屍骨無存了”
三位國王聞言愣在當場,童宇也停在了去扶三位國王的三步左右的地方。
場麵異常尷尬,三位國王就那麼跪立著,童宇卻在那站著。
但是童宇還是率先反應過來,扶起三位國王道:“三位國王放心,隻要你等拿童宇當朋友,童宇定然會盡力保你等周全”
心中暗想,定是賈平之計,但是看鄒靖與白烈的樣子也跑不了,自己就裝一下,若是能讓西域真心歸附自己,未嚐不是好事,到時候從西域出一支奇兵,對平定天下定然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罷,故意狠狠的盯了賈平一眼,又無奈的看了看鄒靖。
鄒靖看童宇看向他,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此酒甚好,靖若能常飲此酒,就是在此呆上十年二十年也無妨,靖已立誌不為漢室效力,在此間正和靖意”
賈被童宇一盯,卻恍然未覺,隻是和陳炯在那耳語,陳炯的臉色卻是瞬息萬變,童宇就知道賈平又鼓動他那唇舌忽悠陳炯呢。
鄒靖話音一落,賈平道:“鄒將軍,平知你意,但我家主公乃義氣之人,定不會將你置於此危險之地。西域各國已無甚兵馬,若安息此時來攻,則西域危矣”
童宇聽完賈平之言,假裝怒道:“我兄長在此宇當維護周全,四位國王是宇的朋友,宇亦當維護,宇就留些兵馬請兄長代宇維護西域周全,隻是有勞兄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