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道:“我袁紹一閑散之人,你來我這是來錯了,你應去黃門左豐那裏,看在張孟卓的麵上與你說幾句,送客”
童宇還想說什麼,可是袁紹已經下了逐客令了,沒辦法隻有告辭了。
童宇向外走時,就聽袁紹說:“與張孟卓皆匹夫之勇,死期不遠矣”
童宇聽完心中惱怒,有心回去找他理論甚至殺之,但是考慮到自己還有自己的遠大理想,不能因小失大,於是也沒停留就與童貴直接回客棧了。
回到客棧,童宇覺得鬱悶,就吩咐童貴要一桌上好的酒菜,叫明、智二人一起下來喝酒解解悶。
童宇邊喝邊想,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現在已經按照自己的想法,擁有了自己的軍隊,現在兵權也指日可待。等立些功勞,蓄養精兵待黃巾之亂而起,博得一方諸侯,以圖天下.........
正喝間,隻見外邊走來一人,來到桌前說道:“南陽許子遠,不知可否在壯士這討一杯酒喝”
童宇連忙起身道:“宇正要拜訪子遠兄,想不到子遠兄卻大駕光臨,宇之錯”說罷將張邈書信交與許攸道:“子遠兄請坐”
童宇看那許攸年紀不大,身上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長的的確是不敢恭維。
許攸看罷書信道:“炎興可否去拜訪本初兄了”
宇便把去袁紹處的經過講了一遍。
許攸不禁長歎了一聲道:“別人均言袁本初是不屑與宦官為伍,我許子遠卻知道其雖然有大誌,但其人優柔寡斷,絕難成事。”
童宇道:“人各有誌,豈可強求,我與本初兄亦不相識,我想是本初兄對炎興有所防範”
許攸道:“炎興兄,子遠本不想說,但是不吐不快。袁本初其人隻重名節不顧大義,若早聽子遠之言,烏桓校尉早已姓袁了。”
童宇不禁吃驚,難道許攸曾讓袁紹去討外夷。
許攸接著說:“現炎興是否要以抗擊外夷得些功勞,到時或做一州刺史或做鎮守一方之將軍,將來兵權在握,進可攻,退可以守,天下誰能相抗。待時機成熟則提兵進京鏟除宦官,挽救我大漢將傾之基業,炎興子遠說的可對”
童宇心想前麵說的都對,但是後邊是我要推翻漢朝。
於是說道:“子遠兄言重了,炎興的確沒那麼大的誌向”
許攸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炎興可知行軍打仗關鍵是糧草”
童宇心想許攸或許有什麼好主意,不礙聽聽。
便道:“炎興正為此事犯愁,望子遠兄教我”
許攸道:“想我許攸才學淵博,熟讀兵法,奈何無人賞識,今與炎興在此飲酒,家中大小飲食尚我著落,還給別人出主意,可笑啊”說著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童宇。
童宇心中明白,暗想果真是貪財之人。就送與他些錢財,或許他真能出點好主意,想罷吩咐道:“童明,取50金來”
童宇接過50金,雙手交給許攸道:“子遠兄,炎興的確不知子遠兄如此窘迫,是炎興的過錯,這50金請子遠兄笑納”
許攸看著童宇手中的50金頓時露出貪婪之色,嘴上卻說:“炎興,這是何必呢,自古到無功不受祿,既然炎興如此待子遠,那子遠就幫你指條明路。需知成大事不拘小節,當今朝政是張讓等10常侍把持。但是想見張讓,必須由左豐引見,否則根本見不到。在此出門向南第三家就是左豐住處,此人極其貪財,你可與他些錢物,其必為你引你拜見張讓,到時張讓許你一郡太守之職,糧草即可無憂”
隨即許攸接過錢告辭而去。
童宇聽完這個恨啊,但是也沒辦法,他總不能讓盧植去給引見吧。50金問個路,童宇穿越以來第一次上當,就當是個教訓了。
童宇並沒有直接去左豐處,他帶著童貴直接去了盧植家中。
盧植對童宇道:“我已知你來意,炎興此來足以證明炎興之為人,植甚慰。是我吩咐許子遠讓你去找宦官的,這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看著你糧草不足而潰敗,那樣我怎麼對得起張孟卓的信任。我已給你準備些財物,你可拿去使用”
童宇聽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至於財物,童宇早有準備還不需要盧植的。可是盧植能親口說出讓自己賄賂宦官,還是感覺很意外。
盧植看童宇半天沒言語,起身對童宇一揖到地道:“植代表大漢邊關百姓感謝炎興”
童宇連忙扶起盧植道:“盧尚書言重了,驅逐外夷是為國家和百姓,宇為大義豈能在乎小名節,宇遵命就是了,錢物宇自行準備就是”童宇與童貴離開盧府,二人回到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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