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與某住手!”
雙方人馬都緊握武器,似乎大戰一觸即發。突然,遠處又出現一隊人馬,領頭的一個高大身影,朝這邊大聲喊道。
李信聞言,冷眼看著來人,示意典韋及士兵們暫且住手。而那邊的北部尉也示意手下別動,不過他沒有看向來者,而是仍然緊張的看著李信。
很快,那高大壯碩的身影漸漸走來,不想竟然是一個文人。此人雖然已近中年,鬢發都有些斑白。然而他身材壯碩,而且長的十分英俊,即使不複年輕,仍然劍目星眉。他,真是個美男子!
李信眼神中露出一絲有些驚訝,不過瞬間就恢複冷漠。而那北部尉,則是恭敬的抱了抱拳,急切的說道:“周大人,李信拒捕,還肆意殺害北部尉士卒。”
李信聞言,眼神更冷。盡管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但是他真的怒了。怎麼說他李信也是一個將軍,竟然連什麼也不知道,就要被抓捕。嗬嗬,了不起這將軍不做了,也要鬧一鬧這洛陽城。我倒是要看看,哪個還敢放肆?
不過,那周大人的表現卻讓李信感到訝然。
周大人聽見北部尉的話,並沒有斥責李信,而是眉頭一皺,對著那北部尉說道:“衛季,你有沒有出示逮捕令?”
看來,這周大人很了解衛季的為人,並沒有相信他的話。而那衛季聽到周大人的話,臉色馬上就變得難過,卻沒有再說什麼了。
周大人淡淡的看了一眼衛季,正色的對李信說道:“李將軍,某乃洛陽令周異。先前之事,也非將軍之錯,某不追究。不過,這是逮捕令,將軍還是隨某走一趟吧。”
李信先聽到周異的自我介紹,當即一愣。
周異,竟然是周異!
可能大家不知道周異是誰,但大家一定知道他的兒子是誰。不錯,他兒子便是周瑜,那個未來的江東美周郎!噢,難怪周瑜是個美周郎,感情他老子就是個帥哥。基因好,沒辦法啊!
李信也隻是愣了一秒,腦海裏浮現周異的事,也不過瞬間。之後,他想到那什麼逮捕令,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周大人,不知道某犯了什麼?”
周異聽見李信的話,詫異的看著他,仿佛想看看他是不是裝的不知道。然後,他發現李信似乎是真的迷惑,於是他解釋道:“李將軍,衛家衛仲道昨夜死於家中,因此其父一紙狀告告了你。”
李信聽完,當即怒極而笑,大喝道:“哈哈,他衛家死了人,幹某何事,居然還狀告某。某壓根不認識什麼衛仲道,爾等居然還相信他,來逮捕某。哈哈,當真是可笑。哈哈,當真以為某李信好欺負嗎?”
李信滿臉厲色,典韋等人都應聲拿起武器。那衛季看見,已經嚇得滿臉冷汗。然而,周異卻依然淡然,毫不在意的說道:“李將軍,你昨日與朱將軍等人在美人居聚會,推.倒衛仲道,此事有許多人證。其中,有陳琳,有荀彧,還有袁家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李信聽到周異的話,臉色變得呆滯。一方麵,他喝醉了,並不知道此事;另一方麵,周異說的人證實在不似做偽證的人。
“子言,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李信無話可說的時候,從眾人身後傳來一個穩重的聲音。眾人都聞言轉身,恰好看見從士兵分開的路中走來的朱雋。同時,孫堅也跟在身邊,擔憂的看著李信。
李信施了一禮,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苦笑的看著朱雋。
朱雋聽完,眉頭緊皺,似在深思。片刻後,他斟酌著說道:“周大人,此事疑點頗多,你……”
“自然,異也知道疑點頗多,隻不過按律李將軍的先收監了。”
這樣的話……朱雋又想了想,對李信說道:“子言,你先隨周大人去吧。放心,某定會在外幫襯的。”
周異聞言,看著李信。李信略一猶豫,突然笑道:“好,某便叨擾周大人了。嗬嗬,這洛陽的牢獄,某可還沒住過,這番卻要試試。”
“主公!”“主公!”“子言!”
典韋、顏良、孫堅等人都忍不住叫到,同時擔憂的看向李信。李信則朝他們點點頭,示意他們不用擔心。
這時候,朱雋又對周異說道:“周大人,子言就交給你了,我可不希望沒有定論之前他受到什麼損害。”
“自然,若是李將軍無罪,某也不會拿他怎樣。那麼,李將軍,我們走吧。”
“誌才、長文,還有你們,將士們可要照料好了。”李信看向戲忠等人,然後回頭對著周異點點頭,說道,“走吧,周大人。”
“呔,爾等聽著,某家將軍要是出了什麼事,某必血洗爾等。某典韋的惡名,陳留哪個不知,爾等莫要自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