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天天在做手術?
前天剛來這世界本體受傷需要急救,昨天第一馬甲被做了洗腦手術,今天第二馬甲又進醫院急救......
永淵無語,感覺自己快要被消毒水味包圍了。
不過第二馬甲的開局倒是不錯,以這樣的方式遇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剛好來一場大型感化現場......
街頭混混被人以德報怨,從此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成為米花町的三好青年!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永淵感覺這個劇本非常OK!
工藤新一是個觀察力敏銳的偵探,若是莫名其妙纏上他們,可能一直被他警惕,無法給出認可。
但是若是有了今天這樣的開場,以後再以還手術費的理由去接近他們,就很合情合理了。
永淵從第二馬甲【律】那邊收回注意力,安靜入睡。
明日,作為黑衣組織代號成員的永淵要陪宮野誌保去看望她的姐姐,作為街頭混混的律需要和刷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認可值,忙得很。
而在永淵安心入睡的時候,黑衣組織則是暗流湧動。
......
某處地下酒館中。
“呀~波本,你不是被朗姆那老東西派去英國研究菜譜去了嗎?怎麼今個有空來這了?”
貝爾摩德陰陽怪氣地彈了彈杯子,杯中碩大的冰球折射著酒館暖色光線,卻是帶著一股寒意,似乎暗藏殺機。
“......”英國的菜單比美國的曆史書都薄,有什麼研究的必要?
“您這位神秘主義者都在此處露麵了,我自然也要來參與一下這場好戲,但聽聞您為了接觸任務目標去了德國留學,也不知道成績如何?”
安室透同樣笑裏藏刀,暗自回敬。
“......”你這話題聊得好,別聊了,掛了三科,滿意了嗎?
貝爾摩德麵上的笑意略微收斂,冷哼一聲。
二人關係一向不算好。
貝爾摩德對研發了APTX4869藥物的宮野一家感官很糟,對宮野誌保自然沒好臉色。
而安室透在幼年時受到過宮野夫婦的照顧,對他們的女兒宮野誌保和宮野明美格外照顧。
除了二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外,黑衣組織內部也有不足外人道的派係之爭,所以二人每每相遇總會唇槍舌劍一番。
“那你這次過來,是代表朗姆發言?還是代表你自己?對於那場爆炸案,琴酒最近可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小東西。”
“我嘛,自然是代表我自己......話說是什麼有趣的東西,願聞其詳。”
安室透指尖在杯子上打轉,笑吟吟地說著假話。
他此番過來自然是給朗姆掃尾的,雖然朗姆一向謹慎,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指向他的文字和錄像,但重點是永淵本人活了下來,還做了手術,得了代號。
在BOSS賜予永淵代號時,安室透坐在去往日本的飛機上,一落地就聽聞了這炸裂的消息,有點同情起自己的上司了。
明明隻是想小小搞個事,結果捅了這麼大個簍子。
不過看目前BOSS的反應和組織內部的動向,朗姆判斷永淵應該是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思,還沒有和BOSS說出和自己相關的事情。
所以安室透的任務被更改為——盡快除去永淵,這個爆炸案的當事人。
想起朗姆上級給自己布置的任務,安室透就忍不住長長歎息一聲。
根據他這一日的調查,永淵待在宮野誌保身邊做守衛,會長期待在組織核心實驗室裏,無法動手。
唯一的動手機會隻有陪宮野誌保外出的時間,最近的一次就是明日。
但問題是宮野誌保的外出會有許多組織成員暗地裏隨行,想要躲過這些人的層層監視,在不誤傷宮野誌保的情況下,成功暗殺永淵,這任務未免太過艱巨。
朗姆是把自己當做可以隨便許願的叮當貓了嗎?遇到事情直接拿出神奇的道具,解決一切?
安室透思考著,卻是聽到一旁的貝爾摩德輕聲說道。
“琴酒認為,那場爆炸案,是FBI下的手......也就是曾經的諸星大,現在的赤井秀一,他來日本了,在向組織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