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英雄的相遇(1 / 3)

劉奎正在玩遊戲,三國誌對戰版。遠方傳來的轟鳴之聲對於已經,打到最後關頭的他來說不值一提。

一陣閃光照耀了他大學的宿舍,劉奎一陣蠕動,全身感覺烈火的燃燒起來,麵前的電腦也越來越模糊。

我這是要死了嗎?隨即眼睛就隻身下一片黑暗。

179年,10月份,涿郡涿縣, 雖然是10月份,但是寒意已經襲來,天空低沉,烏雲密布大風陣陣烈響,荀氏生出一個白胖的兒子,在屋外一個18歲的青年焦急在庭院中徘徊。

看著焦急不堪的兒子,慈祥的母親放下手中的針線,將草鞋輕輕放在膝蓋上,劉母說道:“你不要這麼急躁嘛,都快把地踩出一個圈了,荀氏雖然快生了,兒子你一向沉穩,如何今天如何焦急啊?”

青年一邊將雙手背在身後,一邊說道,聲音不快不慢,沉穩有度,道:“母親不知,我前麵才喪了一個妻子,如今聽說接生婆又是難產,我如何不焦慮。”

母親的雙手重新在草鞋上麵穿梭,眼睛也盯著草鞋,慢慢笑道:“焦急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啊,這種事隻能聽老天的安排,道士說你克妻命,你信嗎?”

青年不回答,隻是腳步卻放緩了許多,在門口的凳子上,緩緩坐下來,雙眼凝視天空,看著兒子有些迷茫,又有些固執的眼神,劉母知道兒子已經安靜下來了。

家雖然不富裕,但是在兒子15歲去求學後就開始略有盈收,桑樹都種了10棵了,而最近兒子結交的馬商,時不時也接濟下自家,現在良田都有180畝,已經算是標準的富戶了,尤其是在涿縣這個地方,這裏風沙大。

幽州涿郡,就是現在北京這裏,要是劉奎知道自己穿越了,而且提前1800年成為首都戶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門口,由流民彙集成的人流走過青年家門口,青年將目光轉移到了饑荒的人群之中,望著麻木的人群,庭院傳來長長一聲歎息聲。

青年不覺僥幸,若不是自己15歲開始在涿縣求盧植為師,指不定自己也要變成流民的一員了,心頭如同背負了千斤之重,讓青年的高昂的頭顱低了下來。

這賦稅太重了,,每戶每年需要繳納200錢的‘戶賦’;成年男子每年還要繳納300錢的‘更賦’。凡是1歲~14歲的孩子,不分男女,每年還要交納23錢的‘口賦’,成人的人頭稅叫‘算賦’,15~56歲不分男女,每人每年交納 120錢。

這麼多繁重的賦稅下來,一家人一年賺的錢,種的糧,家裏娘子製的布都遠遠不夠,更不談女子編製布匹還得在叫布匹稅了。

豪強貴族可以賄賂官員,減少土地,隱藏人口,百姓苦不堪言,隻能選擇賣身為奴,可歎的是自家既然有5個佃戶,還是張世平等人的關係,自己才能影藏起人口,就是一個月前給亭長送了500錢過去。張世平說,每年都得給亭長送才行,這樣以後才能發家致富,而自己的錢都是張世平和蘇雙送的。

這該死的世道,不讓百姓活下去了。

一個衣衫襤褸老者走不動了,做在青年的門口,看著門口的老者,青年動了惻隱之心,祈求的望向自己的母親。

劉母返回屋中,取出一團黍做的餅團和一碗井水,黍有粘性,黃黃一團,走到門前,遞給那個老人家,老人家看樣子頭發都花白了,也不知道年齡到底多少。

老人家接過餅團,張口滿嘴的黃口,看著三三兩兩的黃牙,青年不忍側目,他知道流民過的日子很差,路上也是紛爭不斷,這老人家的牙齒多半都是在路上被人打落的。

老人家在門口狼吞虎咽的吃完餅團後,周圍的流民看著戶好人家後,紛紛停下腳步,一陣陣聲浪傳遞過來。

“我好餓,求求你們給點糧食吧。”

“我餓的走不動,家裏還有小孩,行行好吧!”

劉母也頗為哀愁,隻好說道:“我家裏糧食也不多了,還有孩子要出生,你們就去別家討討吧!”

人群才慢慢散開。

天邊陰雲不斷旋轉,一個大的漩渦在青年家中彙集。看著這奇特的一幕,青年嘖嘖稱奇,這種雲觀可是非常難得,更何況這個漩渦還在不斷旋轉。

大家都駐足停下來,抬頭望天。

不知道那個流民喊了一句:“蒼天已死,這天道就不讓人活啊!”

這種大逆不道的聲浪在流民中此起彼伏,卻無人敢製止這話的傳播,這天道確實太不堪了。

一陣閃光般的光團噴射到青年屋子裏麵,看著如同流星一般的光團,這讓青年目瞪口呆,莫非真的我有天命不可。

而庭院的大桑樹確實也長得很想皇帝乘坐車蓋,隻聽到接生婆興匆匆的跑過來,說道:“生了,生了!”

青年焦急的跑到屋子裏麵,看著血流滿麵的小嬰兒。扒開包裹的麻布,看著他下麵的小弟弟,青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