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公子舉杯淺笑,看著雲舒:“謝皇上。”
秦雲舒含笑點頭,卻忽然聽見巫星問道:“皇上,錦夜公子身邊的紫衣公子是誰。”
眾人一愣,齊齊的朝著廖月看去。
好嘛,這邊雲嵐正跟西蜀遞交友好盟約呢,那邊東傲的不知道是誰的人堂而皇之的坐著,還被巫星點名問起。
“這位是廖月,是我的師兄。”青衣公子淺淺一笑,顯然巫星很在意廖月。
“是麼。”巫星微微蹙眉,忽然說道,“真是巧,跟東傲的左丞相同名呢。”
巫星微微蹙眉,忽然說道,“真是巧,跟東傲的左丞相同名呢。”
秦雲舒看向錦夜的目光紛繁複雜。
“左丞相……”
“我沒聽錯吧,就是幫東傲皇帝力挽狂瀾順利登基的左丞相?”
“應該是了,瞧錦夜公子的能耐,果然是師出同門。”
“他怎麼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裏。”
“錦夜公子呢,他這是什麼意思……”
廖月聞言,微微挑眉,低聲道:“這可不是我說的。”
青衣公子蹙眉,看見尉遲遙很是吃驚的樣子,起身道:“回稟皇上,隻是同名而已。”
聽見下麵顯然不信的聲音。孤錦夜無奈一歎,舉步上前,緩緩跪下:“我師兄隻是一名遊醫,偶爾路過才投靠錦夜。”說著無奈一笑,“就他那個樣子說是東傲一掃天下的左丞相,真是可笑。”
“怎麼這樣說人家。”廖月嬌嗔。
秦雲舒見狀爽朗一笑:“孤卿起來,朕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巫國師有疑慮隨意問一句而已。”
巫星看著錦夜的側臉,起身道:“原來是同名同姓,是在下唐突了。”
“無礙的,孤卿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
“皇上言重了。”
巫星默默的坐下,聽見阿遙小聲道:“你沒認錯人麼。”
“沒有,確實是廖月。”巫星遠遠的跟廖月四目相對,雖然他隻是一年多以前遠遠的見了他一麵,但是他眼角的淚痣,那一襲紫衣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那孤錦夜他……”阿遙也不禁蹙眉,心中覺得不安起來。
“殿下請放心,我會弄明白的。”巫星抿了抿唇,“我從未聽說過廖月有個師弟。”
尉遲遙側頭看了他一眼,抿唇一笑:“嗯。”
一段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晚宴的進行。秦雲舒跟尉遲遙說的高興,還約了過幾日去岐山狩獵。
孤錦夜胸口隱隱作痛,孫太醫連忙上前把脈,回稟了雲舒錦夜的身體確實不適。於是皇帝恩準,她便正好找了借口,拉廖月先行離開。
夜色中,青衣公子腳步有些虛浮,思南扶著她一臉的擔憂:“公子,你沒事吧。”
錦夜搖頭。
廖月終於注意到她的異樣,也扶著她關心道:“怎麼越來越頻繁了。”
“我不知道。”女子深深蹙眉,忽然一個踉蹌,廖月一驚,連忙扶著她:“小錦……”然後就覺得身子一頓,疑惑的看著孤錦夜,“你做什麼。”
青衣公子微微退開,淡淡道:“思南,帶他回去。”說著就見阿平帶了兩人一下就扛起了廖月。
紫衣公子瞪著錦夜,怒火中燒。
思南調皮一笑:“我和阿平會看著他,公子你自己小心。”
錦夜點頭,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去。夜色中,青衣公子站在樹下,靜靜地等著,這裏是出宮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