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 醋意橫生(1 / 1)

燕驚痕俊臉上浮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目光柔和看了一眼白清湄。

他快速抽出被白清鎖挽著的手,快步走到白清湄跟前,指著湖邊的杏花樹,說道:“湄兒,你看那幾株杏花樹開得正豔,不如我們過去看看吧?對了,我記得你以前就很喜歡將杏花曬幹之後縫入枕頭中。要不,我幫你去摘杏花做杏花枕可好?”他的神情很溫和,眸中充滿了希冀的光芒,“我很懷念湄兒縫製的杏花枕呢。”

白清鎖冷著臉,氣得直想跺腳,她捏了捏衣角,心道,她隻想與燕驚痕單獨相處啊!

白清鎖強自按下心中滔滔怒意,她那雙眸子裏充滿了怨毒的神色,死死盯著白清湄,盯得她心裏生出一陣寒意。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大有白清湄一跟著燕驚痕去摘杏花,她就掐死白清湄的意味。

白清湄裝作沒看到白清鎖眼中的威脅,她笑意盈盈對燕驚痕說道:“好,驚痕哥哥,那我們走吧。”

這一句“驚痕哥哥”讓燕驚痕的小心肝一顫。

他飄飄然想到他的付出終於有回報了,他與白清湄的關係終於變親密了。

腦補真可怕啊,其實白清湄故作親密的喚他隻是為了氣一氣白清鎖而已!

白清湄眉目向上輕輕一挑,淡淡的瞥了一眼白清鎖,她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我就是要跟著燕驚痕一起去摘花,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白清鎖自然不願意白清湄破壞她與燕驚痕賞花的興致。

她立馬擺出一副為白清湄著想的模樣:“二妹妹,你身子骨又弱,而湖邊的風又大。你若是染上風寒的話,身體又要遭罪,所以你還是留在這比較好。”她對白元仁使了個眼色,“對吧,大哥?”

白元仁正愁沒有機會與白清湄獨處呢,他連忙點頭附和白清鎖道:“你說得不錯。”

貌似白清湄的身子骨一直比較孱弱的,燕驚痕遲疑片刻後,亦是點頭說道:“嗯,湄兒,那你還是留在這兒吧,畢竟,身子骨要緊。”

燕驚痕話語剛落音,白清鎖就扯著他匆匆離開,生怕白清湄會跟上來似的。

白元仁則是一把拉住白清湄,目光灼灼,這種偏執的目光讓白清湄心裏生出一陣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神情很誠懇:“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說的那些話,我明白我給你造成很大困擾。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你。湄兒,我們完全可以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做一對快樂的小夫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然後再生一堆孩子,那樣生活就圓滿了。湄兒,你說好不好?”

白清湄銳利的目光如同刀子,此時此刻她都有殺了白元仁的心思:“你他媽說的什麼混賬話!”

白元仁急忙解釋道:“湄兒,你、你別生氣,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鑒啊!”

白清湄冷笑,罵道:“你他媽就是一個瘋子!你腦子有病,我才懶得和你多說!”

說完,徑直往湖邊走。

要是再多和白元仁說幾句話,她會想殺了他!白清湄將目光鎖在湖邊言笑晏晏的兩人身上,眼裏勾起一抹冷意。白清鎖眼角餘光瞥見白清湄,俏臉立馬變色,她恨不得掐死白清湄。哼,她正和燕驚痕聊得歡呢,這個醜八怪又來搞破壞了。白清鎖完全忘了白清湄與燕驚痕倆才是有婚約在身的,而她自己隻是插足這段感情的第三者而已。

燕驚痕看到白清湄還是很開心的,他暗暗想著自己的魅力不減當年,白清湄一會兒都離不開他。

白清湄也樂意給白清鎖添一點堵,對著燕驚痕婉約一笑,柔聲說道:“驚痕哥哥,你替人家摘的杏花呢?”

燕驚痕想起上次容七替白清湄簪迎春花的事情,於是他亦是將手中一朵杏花簪在白清湄青絲上。

白清鎖看著他倆眉目傳情,心裏恨得要死。可在燕驚痕的麵前,她還是知道注意分寸的,至少不會出現先前那樣被白清湄逼得說不出話的局麵了:“說了這湖邊風大,你來這兒染上了風寒,指不定連命都搭進去了呢。”

白清湄不鹹不淡的說道:“我的命大著呢,至少比你活得長久。”

白清鎖不甘心白清湄破壞她與燕驚痕獨處,裝柔弱裝可憐說道:“表哥,我也是為了二妹妹著想,她不聽我的就算了,也用不著這般夾槍帶棒諷刺我啊。”

白清湄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珠子一轉,問道:“大姐,你今天早上吃大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