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軒,今年二十二歲,,是個比較樂觀的人,剛從GD大學畢業,稚氣的臉上,滿是堅毅的顏色,眼睛上兩行凜凜的劍眉,嘴角總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一身小麥色的皮膚,身材雖然比較瘦弱,但看上去顯得整個人精神抖擻。這個就是我了。
太陽正掛在頭頂上,萬裏無雲,樹支上的麻雀在嘰嘰的叫著,迎麵吹來的春風帶著一絲絲冬末的涼意。
張思晴,是我在大學四年裏,追求到的一位可愛女生,今天,對我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我今天打算去跟她求婚,在這二十一世紀,剛從大學畢業就結婚的人,可以說是遍地都是了。
我手捧著一大束火紅火紅的玫瑰花,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正在走去小晴家的路上,我打算就在今天,把小晴給約出來,好跟她表達我對她的情意,此時我西裝的內袋裏,還裝著一個小盒子,裏麵靜靜地躺著一隻鉑金鑽戒。
就在此時,我看到了在十字路口對麵的一間情侶咖啡店裏,小晴在跟我的一個好兄弟兩人坐在情侶卡座上,親親蜜蜜地打情罵悄,間中還用各自的吸管在同一個杯子上喝情侶飲料。
我刹那間整個人都呆了。天好象突然間也變灰了,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MD,這是怎麼回事,我最好的兄弟居然跟我的女友好上了!我昨天還傻傻的憧憬著,今天小晴看到戒指會是什麼表情的呢。
就在這時,對麵咖啡店的兩人也看到了我,他們麵上神色顯得很普通,沒有一點兒慌張,看得出來,他們好上的日子也不短了,瞞得我不是一天半天呢。我這時候心如死灰的想著。
而就在這時,身邊一個10來歲的小女孩,衝出了還在閃著紅燈的斑馬線,因為現在是中午時間,司機們大概都去吃中午餐的緣故吧,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比較少,忽然,一輛大卡車,從馬路的拐彎出轉了過來,一直駛向小女孩的方向,大卡車不停地狂響喇叭,但那小女孩卻被嚇呆了似的,動也不動下,一時間,大卡車的煞車聲,喇叭聲在耳邊“吱”的拉了長長一聲,因為慣性的原因,大卡車還是一直向那女孩方向駛去,這時我腦海什麼也沒想,就直接雙腿狂奔,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一手把這小家夥從大卡車前用力一拉,然後用力地一甩,接著我自己眼前一黑,被大卡車迎麵撞著了,手裏的玫瑰花花瓣漫天飛舞了起來。
莫非我這就要死了,也許死了也不錯吧。這是我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想法。
當再次有回知覺時,鼻孔裏充斥著醫院的消毒水氣味,眼皮像被千斤萬斤的大山壓著,怎麼著也睜不開。渾身都失去了知覺,隻剩下酸麻的感覺,連手指頭都一動也動不了。
這裏是醫院吧,我被車撞完後,被送到醫院裏來了吧。
隱隱約約中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聲的哭喊聲,好像有母親的,居然還好象有一向一臉嚴肅的老爸,然後這些聲音漸漸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弱。
難道這次我真要死了嗎,這時我的眼角,一滴眼淚靜靜地順著麵龐流了下來。
漸漸地我又再次失去了意識。
當再次有了意識時,我隻覺得四周一片黑暗。
天與地,在這黑暗的空間中簡直就區分不開來。此時身體像躺在石地板上一樣,周圍都冷冰冰的,黑漆漆的,到處都沒一點兒亮光,耳邊一片的死寂,我相當懷疑要我在這呆上幾天會不會來個神經衰弱呢。
我這是死了嗎?這是地獄還是天堂?我自問還真好象沒做過什麼壞事,皮毛的好事還間中做上一兩件,比如帶個老人過馬路啥的,我死後難道不是該上天堂而是地獄麼。
我還在胡斯亂想之際,耳邊響起了一位老人家的聲音:“小家夥,這裏是空間通道,而我,則是被困在這的一個想要獲得力量,結果被困在這的一個老頭子而已,小家夥,你也是來這尋求時空的力量的麼。”
“我叉,我是給大卡車撞來這的,我才不知道這是什麼個鬼地方呢,你知道怎麼回去不。”當我說完這句話,這空間又再一次冷清了下了。
過了會,老人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大卡車是什麼東西,我隻聽說過馬車,莫非我被困了幾千年了後,出現這種‘大卡’的動物也能拉車的?”
“反正不管你是怎麼來到這的,以後再也出不去了,除非你能承受得了這空間的傳承,把這空間的力量接受,再把這空間打破,才能再次出去了。不過我在這呆了幾千年了,也看過幾千個糊糊塗塗闖到這來的家夥,想要接受這裏的傳承,結果無人例外,都受不了接受傳承時所需受到的痛苦,都咬舌自盡了”老人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聽了這話,我想起了之前大概是在醫院裏,朦朦朧朧間聽到爸媽的低泣聲,眼睛刹時蒙上了一層淚光。
“我一定要出去這鬼空間,一定要再次回到我親人的身邊,老人家你跟我說怎麼接受這的傳承吧。”我昂起了頭,對著這漆黑的天空大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