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鬆……喔……快……用力……”
我扭動著腰肢,發出一陣陣如同夢囈般的呻`吟。
“哦……啊!……”秦宛鬆忽然繃直的身體拚命朝上頂,我隻覺得他那根東西直戳戳一路猛撞,戳的要多深有多深,無比的粗,無比的硬……
“啊……不要停……快……”我胡亂叫著,體內早已如同燃燒了200度一般,不知道會不會把秦宛鬆那根東西給燒毀了……
“嗷……”秦宛鬆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咆哮,拚了最後一絲力氣瘋狂衝撞,終於將我和他同時送上巔峰,二十多年的存貨噴薄而出,將我的身體灌得滿滿當當。
我覺得自己簡直就似一隻女鬼,張開了渾身毛孔,貪婪地吸收秦宛鬆輸送給我的每一滴純陽精氣,體內湧動不休的燥熱終於得到了暫時的控製。
激`情過後,空氣中片刻的寧靜……
我有點尷尬……今天的事情實在太過蹊蹺,從我身中春骨散那一刻起,其實無論是木離,還是蕭瑾容,都可以順理成章成為我的解藥,再不濟,找到老王也就拿到真正意義上的解藥了。
可偏偏就這麼巧,三個“解藥”途徑都未能行得通,偏偏俺家小悶騷在此時迷迷糊糊撞了過來,如同從天而降一般,悲壯地成了我的解藥……
猿糞啊……難道這就是猿糞?
可還是有些尷尬……
不知為什麼,麵對這個悶騷的家夥時,我心裏總是莫名其妙湧動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虧欠了他八百輩子似的,總有一種內疚的欠缺感。
唉,孽緣啊……
我抬了抬屁股,準備翻身下來,在他身上趴了一會,下麵感覺濕濕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好像是他剛才射進去的東西現在正在往出湧……
“我……”剛準備說點兒什麼,卻是兩人同時張了口。
秦宛鬆臉頰仍是紅撲撲的,微微眯了我一眼,便立刻將頭扭向一邊,結結巴巴說道:“你……你先說……”
瞧他那樣兒,活像個初次雲雨的小媳婦兒!
我不由得樂嗬了,吃吃笑出聲來,身下一用力,“噗”抬起了屁股,彎腰的當兒,看見秦宛鬆那根黑乎乎的東西嘴上吐著白沫軟趴趴歪向一邊。
剛才被春骨散所催,沒顧上驗貨,這當兒瞅了一眼,才發現秦宛鬆這根東西長得倒是頗有特色——雖然比不上蕭瑾容的粗,但是卻格外長,所謂各有千秋啊……
目測過去,粗略估計一下,大約有十六七公分,我頓時嚇了一跳,哇,這麼長的東西,剛才是怎麼完全戳進去的,真是嚇死人了!
“哇……”我嘖嘖歎著,秦宛鬆一不小心發現了我的目光集中方向,臉頰頓時憋得通紅,又羞又惱。
“女流氓!”秦宛鬆恨恨咬牙,一伸手將我掀翻在一邊兒……
這廝……
我仄仄在他身邊躺平了,看著他飛快起身穿衣服,想伸手去拉他,恐又落個無趣,隻好涎著臉說道:“喂,先別穿……”
秦宛鬆板著臉,從鼻子裏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抓過褲子就往腳上套。
“那個……春骨散的藥效不是要七天七夜才能過去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每隔兩個時辰就要發作一次……”我厚著臉皮湊了上去,伸手按住他提到腿彎兒上的褲子。
“……”秦宛鬆臉又紅了,推開我的手,沒好氣地說道:“蕭公子已經回來了,你去找他!”
汗嗒嗒……他是怎麼知道我和蕭瑾容那樣那樣了……
虧他說得出口,剛剛和他那樣那樣完,居然好意思說讓我去找蕭瑾容……
就算蕭瑾容願意,我還不願意呢,雖然我是個女流氓,但流氓也得有流氓的原則,不能剛騰出坑就立馬抓住個蘿卜往裏填,那對蘿卜也太不尊重了不是?至少也得空上三五天的嘛……
“我誰都不找,就隻找你!”我柔柔繞住秦宛鬆的脖子,用嘴唇輕輕拂過他耳畔,開始耍賴皮。
“你!”秦宛鬆鬧了,伸手推我一下,沒推開,臉上的惱色越來越重,手卻逐漸軟了下去,不再似之前那般莽撞地推我。
“你有的是解藥,何苦纏著我?我有什麼好……”秦宛鬆竟然有些委屈了……
撲哧,小樣兒,吃醋了吧,嘿嘿……
我暗暗笑著,用手一下一下輕撫著他的胸口,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惱著我,我也不怪你,想必以前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是,我是失憶了的,這你也知道,我並非故意要辜負你。其實我很希望能記起以前的事情,加入記起來了,我也就知道到底如何虧欠了你,也好讓我知道該如何補償,唉……”
這家夥果然吃軟不吃硬,見我這麼說,也就不再抵觸,臉上的表情卻越發委屈起來,甚至開始鼓起嘴巴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