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小子蹦躂不起來,安老牛平生最恨這樣的小人,定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
三人就懷著各自的心思,保持著十米的距離,來到了小樹林裏。
“把錢財拿出來吧,放在地上,你就可以走了,”牛強把淩天拉到身後,對著田才說道。
“沒了錢財,我再逃走又有十米用,孤身一人,劫道都幹不了,肯定是餓死的下場,你們這是找死。”
田才說完,就揮舞者手裏的鋼刀,向牛強砍去。
一場龍爭虎鬥開始了,淩天睜大了眼睛,想看看古人的冷兵器是怎麼戰鬥的。
“叮”牛強麵對田才揮舞過來的鋼刀並躲閃,僅僅是偏頭避過要害,就不管不顧地揮舞手中的鋼刀,和田才一樣的斜劈下去,
這是田才的砍到牛強鎧甲的聲音,跟著是一聲刀片入骨的沉悶聲,和田才的慘叫聲。
額,這就完了,淩天心中愕然,原本以為武力相差不大,應該至少鬥個幾個回合的啊,沒想到這麼幹淨利落的結束了。
牛強就憑借著這就的鎧甲這一點優勢,秒殺了田才,田才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整個拿刀的右手被牛強齊肩地砍了下來,現場極為地血腥。
田才的左手抱著右邊的傷口處,疼得額頭冷汗不住地冒,眼裏更是充滿了不服和憋屈,他本以為牛強身上套的是隻是普通的皮甲,卻沒有想到居然是鐵甲。這鐵甲可是極為稀少的,就連軍官都隻是穿皮甲而已。
牛強摸了摸身上的鎧甲,嘿嘿地笑起來,他可不僅僅是波才的親衛,在起事前他和波才就是一個村子裏的,從小玩到大的,如今雖然身份不一樣了,但是波才還是很照顧她的,給她挑了這麼好副好甲,平日裏也不需要他上戰場,就執行一些例如找符童的安全任務。
要不然淩天也不可能在營地碰到他了,畢竟絕大部分的黃巾軍都被波才拉出去和朝廷軍隊叫陣了。
牛強看著地上身體不斷顛抖地田才,哼哼一陣冷笑,這筆上前了結了他的性命。“強哥,你能讓我來殺了他嗎?”牛強猙獰的臉上布滿了學點,看起來分外可怕,淩天雖然心中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你?”牛強迷惑不解地問道。
“強哥,你也知道,朝廷軍隊已經來了,馬上戰事就要起來了,我雖然是符童,不用參戰,但是戰場上的事情不可能是預料到的,我希望有一點自保的能力,我還沒有殺過人,我怕到時候到了戰場我就不敢殺人了,所以我想拿那個人練練膽,”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一人斬任務啊,淩天腦子一動,一個好借口就被他想出來了。
牛強一聽有理,他和波才的關係甚好,他可是清楚這淩天已經被白饒為了弟子,這白饒和馬元義最得張角喜愛,如今馬元義死了,白饒作為太平要術修煉最好的弟子,定然會被張角更加看重,這樣帶著淩天的身份也貴重起來。
這麼點要求合情合理,牛強還想和淩天搞好關係,自然不會拒絕。
淩天接過牛強手中的鋼刀,一步步向著田才走去。
你不要怪我,這就是亂世,我想活下去,想活得更好,你就必須死。
“不要殺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不要殺我……”地上的田才由於失血過多,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嘴裏囔囔地說道。
淩天強逼著自己直視著田才的眼睛,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你要是不想和他一樣,就必須堅強起來,殺人是你的第一步。
淩天心中不斷地給自己打氣著,睜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雙手緊握鋼刀,猛地向著田才的頸部揮去。
哧,是刀砍進泥土裏的聲音,畢竟是殺人,淩天的手還是抖了,田才也在死亡的威逼下,潛力爆發,用左手移動了一些距離。
淩天苦笑一聲,何苦掙紮呢?有了第一次地揮刀,這第二次心理上就好受多了,砍得算是穩當了,一刀下去,田才的喉部氣管被砍斷了,很快就斷氣了。
牛強在一邊滿意地看著這一切,記得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可是大哭大叫了半天了,淩天殺完人後,臉上沒有後怕的表情,居然隱隱地還有一絲興奮感,這是牛強感覺到的,此子非池中之物啊。
至於淩天為什麼興奮,當然不是他嗜血了,而是他接連完成了兩項任務,奪回被搶走的財物,武力加十八,完成一人斬的任務,殺死一個成年人,全屬性加五。
如今淩天的全能屬性就是統帥十四,武力十八,智力十二,政治十三了。
在黃巾兵裏算是個精兵了,自保能力有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