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想對策的時候是耳邊響起的話語,讓我打斷了思考抬頭一看,一個皮膚黑黑的,長得很是壯實的中年漢子站在我的身邊,朝我笑著。
我就對中年漢子說:“我識字,隻是不太多,將軍你看我行不啊?”淩天知道自己隻會寫簡體字,現在不敢把話說死。
“嗬嗬,我可不是什麼將軍,我隻是個波才將軍身邊的親衛罷了,你想當符童的話,教中會製造符文的是仙師,但是都是身居要職,沒有太多時間叫你畫符文了,如今軍中有不少人生病了,符文短缺,我看你長得滿文靜的,要是有意就來試試吧,成了符童就不用上戰場了,等日後天公將軍成為皇帝,你這個半個小子也就是可以效力了,不用這麼早在戰場上死掉。”
那個中年漢子指著我那個一個白馬銀槍的少年武將,當然是黃巾小將了,我看了看真是好一個俊俏的少年郎啊,給人的第一映象就是很好。
“那就謝謝將軍了,我還不知道將軍的尊姓大名了?”淩天開始套近話。
“我叫牛強,你叫我強哥就行了,這將軍就不要叫了,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是是是是,名字好熟悉簡單容易記,淩天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自己之前隨便在人群中看到的黃金兵的屬性,真是緣分啊。
“那好,那我叫你聲強哥啊,小子我叫淩天,問一下這符童是幹什麼的啊。”
“你說話這麼文縐縐的,應該可以,符童就是畫符的啊,隻要符合了標準,那些仙師注入法力,就可以治病了,這樣就節省了仙師畫符的時間,這是將軍交待下來的任務,可是會寫字的人真是難找啊,能開弓射箭的不少,能拿筆杆子的實在是太少了。”
“強哥你也不要心急了,我相信兄弟們中總與能人的,”淩天隨口安慰道,在這裏找不到文化人是太正常不過了,能有錢讀書的,說明家裏還有到過下去的地步,又怎麼可以能加入黃巾造反呢!
淩天跟著牛強來到營地的深處,一路上也不斷請教著黃巾軍的現狀。
這營地比較靠近水源,水源旁邊就是樹林,方便取柴生火燒水做飯,隻是這是軍家大忌的,等敵人看到煙火時候,敵人一把火把這裏樹林燒了,淩天想想就幹在往下想了,到時候火勢一大,這些人人擠人,營地裏絕對混亂一片,到時候敵將的騎兵再一衝營地人在多隻有死的份啊,要麼被敵將馬踩死,要麼被敵將亂刀砍。
必須盡快地走,離開這裏,淩天也看了看四周,這裏防備很鬆弛,士兵進出都不用盤查的,自己想要離開是很方便的。
“就是這裏了,你自己進去吧,具體怎麼做裏麵會有人跟你說的。”
牛強指了指前麵的帳篷後,邊說著邊轉身離開了。
淩天看著牛強離開後,看著眼前相對比較大的帳篷,深深吸了一口氣,文雅說道:“啟稟仙師,小子淩天,是來參加符童的測試的。”
仙師看了看我:“嗯,不錯,還算知禮,看來你也讀過書,這不錯,你進來吧,”聲音很中和,能使人不由地將心情平複下來。
淩天推開帳門,彎著腰走進帳篷裏。
“黃巾大統領,白饒狀態:平和,統帥七十,武力六十四,智力七十二,政治四十,術法:太平要術:六階(所化符文具有中等醫療效果,可以召喚初級黃巾力士)。”
淩天在小靈的幫助下查看了一下眼前之人的屬性,卻是沒有想到這就是白饒居然是一方大統領,怎麼會和波才在一起呢?
淩天一直等著白饒的吩咐。
“想要成為符童,就看你有沒有天賦了,這裏是筆墨和竹簡,你照著我這方符畫一下吧,”白饒也在沒過多的說了指著靠門邊的小桌對淩天說道。
淩天來到桌前,跪地坐下,右手提起毛筆,前世上大學的時候練過一陣毛筆字,如今寫的毛筆字還馬馬虎虎拿得出手,但是右手無法借力的情況下,寫字的時候毛筆不停地顫抖。
這一切在白饒盡收眼底,沒有說什麼,隻是眼裏有幾抹失望之意。
淩天仔細觀察著白饒給他的那方紙符,上麵布滿了在他看不懂的鬼畫符的東西,不過有小靈在給我細細的說明,也不敢小瞧這些東西了,這都是老祖宗的心血結晶,肯定有些奧秘在裏麵,想想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不能把迷信這東西消滅掉啊,也不能以一句迷信封建就全盤否定掉。
還好前世自己學過素描,如果要我一筆一劃地寫毛筆字,肯定是不行的,現在還不如畫那些彎彎曲曲的圖畫得了,雖然毛筆影響了我的發揮,但是還是勉勉強強地畫了七八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