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XX市,時間201X年7月炙熱的驕陽無情烤著炎炎的大地,悶熱的空氣仿佛凝固的一般,連樹上的知了也懶得叫喚一聲。陳功百無聊賴的走在馬路上,仰頭眯著眼,望著讓人頭昏眼花的太陽,搖搖手中喝剩的礦泉水瓶子,吃力地咽下口中最後一絲唾液,勉強滋潤一下已經幹渴的幾乎冒煙的喉嚨。好不容易看到路旁有一張供路人休息的石椅,一下子就癱坐在上頭。
大學畢業五六年,工作換了好幾個,沒有一個順心的,看著那些初中都沒讀完的同學,一個個開著豪車,摟著美女,陳功心裏那個急呀。人家咋那麼有錢呢,隨便一頓飯,都頂的上自己一個月工資,人比人,氣死人呀。
不遠處,兩隻小狗正在打架,當然不是真打,而是一隻騎在另一隻上頭,看公狗抖動的頻率,那激烈程度,就快完事了。陳功突然想到以前在宿舍看AV時,主人公在激情的時候都是會控製不住亂吼亂叫,這狗狗爽的時候,咋就那麼鎮定自若,怎麼不會叫呢?
完了,陳功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無聊,居然會想到這個,又不是學生物配種的,操這份心幹嘛,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
連狗都能有個伴,自己呢?
沒錢也就算了,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誰叫你長得那麼平凡呢,個頭又不高,屬於中下水平,隨便丟在人堆裏,想找都找不到。大學裏也想泡個MM,可是怎麼比得過高富帥。哎,美女都讓豬給啃了,陳功老是這麼自我安慰,偶爾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在被窩裏,想象著把校花意一下,幻想總不會犯法吧。雖然有個大學文憑,也算有點小才華,可是選錯專業,注定沒有前途,再說大學生在這年頭,多的跟****一樣,可能自己連****都不如。
陳功自己無奈的搖搖頭,自我嘲笑一番,想創業,沒本錢,祖上三代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一點積蓄也沒有,況且也沒門路。難道我陳功注定一輩子寂寂無名,隻能靠那點微薄的工資糊口。這年頭想找個女朋友,沒房沒車,門都沒有,然道自己也要像鄰村的老四一樣,存幾萬買個南國老婆。
想到這,陳功自己忍不住打個冷顫。
“賺錢了,賺錢了……”一陣無聊的鈴聲響起。一聽就知道,這人想錢想瘋了,很容易招人鄙視。但是陳功不這麼想,這可是所有窮人的心聲,你要是覺得不好聽,請君捂上尊耳。
“喂,你好!”
“陳公公,這麼久沒你消息,我還以為你移民到糞坑去了。”手機裏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隨即又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原來是豬頭呀,我以為是誰呢,再說以咱倆的關係,我哪能獨享呢,要去老子也帶上你一起呀,要不那麼多蛆,肥肥胖胖,多可愛呀,我一個人可消受不起,”
“不許叫我豬頭,請叫我朱佟小姐,否則看我怎麼修理你,”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明顯不高興了。
“行,隻要我不當公公,你這個豬頭是可以免掉的。”
“好了,陳公公,我以後不再叫你陳公公,對了,現在在幹嘛呢?”
“暈,看狗打架呢!接近尾聲了。順便說一句,能不能不叫我陳公公?”
“呃,我是問你工作方麵的事,順心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我詛咒這萬惡的資本家,雖然我生活在紅旗下,長在社會主義的懷抱裏,但是還是逃脫不了資本家的殘酷剝削,我要抗議,我要暴動,”想到自己的工作,陳功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發出震天的怒吼。
“別說的那麼仇深似海的,是不是又被炒魷魚了?”朱佟和陳功大學是同班,兩個人都是團幹,所以經常在一起,(當然是工作關係),鬥嘴起哄是免不了的,彼此間了解的通透,所以隻要對方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麼屎。(這個比喻有點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