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穿越來的他變的像個女人一樣敏感,總是在意著別人的情緒。他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會給自己找些別人不在乎的不自在,但是這種精神活動並不受他的控製。而且糾結的是同樣的事紅土省那邊人見人罵,這邊居然就成了主流上層人士的代表性身份標識,這好歹是一個國家,文化變的要不要這麼大。
所以柴玉龍租了這兩本通史書,想要總結出一些基本的理念認同,一些不明說但是大家都同意的潛規則。比如老媽不管是親媽還是後媽,父親死了後都不能嫁給兒子;姐姐弟弟不管是不是親的,組成一個家庭就不能再相愛;表姐表弟可以結婚等規矩。
一天過去,太陽照常升起,新的一天照樣來臨。柴玉龍吃了麵包喝了湯,正滿意的坐在凳子上摸著母狼的腦袋。艾麗害怕的坐在遠處,切麵包的刀子哆哆嗦嗦的與盤子碰撞發出聲音,她越是想要不發出這種聲音,手抖得越厲害,聲音越大,急的她都快哭了。
仆人和主人同食,這是柴玉龍的硬性規定。一切的仆人侍候主人的規矩中,以主人的意誌為第一。所以仆人要吃主人吃過的殘羹剩飯,還要感恩的說一聲謝謝主人賞賜這件事,被柴玉龍改成了吃飯時與艾麗一起吃,他憐惜了這個姑娘,不想讓她吃冷飯,對腸胃不好。
這是一個被嚴重洗腦的姑娘,她接受了貴族天生比平民高貴,自己是奴隸身份受過了女仆教育侍奉主人天經地義的思想。但是正如一個正常人和九十九個精神病呆在一起,他才是那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一樣,在這個世界上要說有誰被洗腦了的話,柴玉龍才是個被洗腦的有著所有人天生平等,沒有王位爵位貴族騎士平民奴隸,高低貴賤之分的人。
幾個月不運動,狼們不用自己獵食,都變得懶散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柴玉龍是將它們當做鋒利的爪牙的,它們要是不嗜血悍勇,能夠按照他的心意呲牙咧嘴的撲向他的敵人,那還要來做什麼,浪費食物嗎。
女人趴在地上學著狼們用嘴吃著食物,隻不過狼吃的是柴玉龍叫艾麗去買的肉塊,而她吃的是麵包,當麵包跌出碗外,她抬頭看向柴玉龍,見柴玉龍皺了皺眉頭時,馬上“嗷嗚嗷嗚”的低叫了兩聲,硬是在地上將不斷的沾上更多泥土的麵包不斷地啃著。
心中可憐她,但是又害怕柴玉龍會生氣不高興。艾麗給自己打著氣,上前來將麵包彈了彈放自己盤裏,又將自己盤中的麵包放到女人的碗中。兩人都探尋的看著柴玉龍。柴玉龍笑了一笑,女人馬上也笑了一笑,艾麗舒了口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柴玉龍就喜歡艾麗這小獸一樣的小心翼翼,做什麼事都看他喜怒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她的異常重要的人一樣。柴玉龍稍微擺擺臉色,艾麗就會惶恐不安,可憐兮兮的說著我錯了,請主人責罰。她全身顫抖的樣子才是柴玉龍憐惜她的原因。
在街上轉悠著,看到大街上那些走過的士兵,大家也不在害怕。因為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比照舊都依舊,現在他們反而好奇的看著這些穿盔帶甲的巡邏隊,不時的指指點點一番。
以柴玉龍的眼光來看,這些軍士是真正的具有專業士兵素養的戰士。排頭是一個上身穿著魚鱗放大成梭形的鐵質甲葉用皮質繩索串起的半身甲,在陽光下閃著明光。腦袋都藏在一個頭盔中,連麵目都遮住,隻露出兩隻眼來,但是看那眼洞的樣子,他能看水平一百二十度,垂直一百五十度的眼睛的視野肯定受很大的影響。他的下半身反而很奇怪的什麼都沒穿,就一個長褲,連皮甲都沒有。他左手拿著愛自己一個頭的塔盾,不是全鐵製作也是蒙了好幾層的鐵皮。右手拿著一柄一點八倍左右身高的長槍。
他的身後是三個穿著皮甲的士兵,腰間有一個隨著他們走動不斷晃蕩的長劍劍鞘。右手臂上是一個直徑比穿了皮甲的胸膛還要寬一點的圓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