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艾爾公爵有些心猿意馬時,一陣蹬蹬踏步聲傳來,隨即便是三聲響亮的敲門聲:“第一騎兵隊傳信兵前來報告,第一騎兵隊在大穀鎮發現摩根夫人的馬車,問詢下一步指示。”
棕發副官將本來就不亂的衣服整了整,昂首站在桌子前隔著門向外邊大聲發布命令:“以大穀鎮為中心,旭日鎮,田土鎮,馬腿鎮為邊界,下屬所有村莊全部戒嚴,調第三、第五、第六、第七騎兵隊在各路口設崗檢查過往商隊,命令戒嚴地所屬領地征召兵,民兵配合檢查內部,嚴查所有陌生人,目標:兩個女人,分別是二十七歲、二十四歲,金發,藍眼,一高一矮。舉報三金幣,捉住五金幣。去吧。”
棕發副官的聲音冷硬,高昂,帶有刀削斧鑿命令,給人一種就是這樣,你這樣做就對了的意味,不容辯駁變更,更不容反對不執行。
給別人發布絕對用心執行不能反對的命令是她最大的樂趣,這是屬於她的唯一尊嚴的來源,是她之所以活著的樂趣。當她的父親死了職位被哥哥繼承後,她就讓哥哥將她送給希爾這個高高在上但是沒有一點處理事情能力的老狗,她要做城衛兵裏有實權的女王!
但是她的命令發布後,外麵的傳令官卻並沒有應聲。希爾笑著咳嗽一聲:“按她說的去做吧。”背後的笑聲令她麵容扭曲,而傳令官幹脆利落的一聲:“是!”更是猶如在她的臉上扇了一耳光,令她的臉如印著火光一樣紅。
當傳令官走後,她娥娜翩躚的飄到希爾公爵的懷裏,媚眼如絲的撒著嬌:“哥哥,他們總是不聽我的話。”
希爾公爵差點沒被這聲哥哥給膩死,他聽的骨頭都酥了:“好妹妹,乖乖的,我們這就將他給換了,好不好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副官的胸間。哪知副官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手,將其引向下體處:“要……要摸這裏才……才對啊。”棕發副官的聲音都顫抖了,羞澀的低下了頭,那裏還有剛才那冷豔著發號施令的氣勢。
這幅不勝嬌羞的美景令希爾“老懷大慰”:“對,對摸這裏,是我的錯,哈哈我的錯。”棕發副官一邊忍受著粗糙的老雞爪一邊不勝羞澀的輕吟淺唱著,進一步激發了希爾公爵的**。他顫抖著將副官的頭按到身下,過了一會兒嘶嘶的抽著冷氣:“就是那裏,再添一次……”
一輛從東邊來的馬車卻沒有從東城門進城,它搖搖晃晃的繼續向西走了一段路後停在路上,從上邊下來一個人,這個穿著普通但又不是專業趕車把式衣著的人下了大路,腳踩在冬小麥田裏向前走去。一個隆起的小雪丘前,他踢了一腳。幾隻白色皮毛的:“快起來,我來了,跟我走。”
柴玉龍右手抱著包裹,左手抱著殘了的母狼上了車,身後是不斷搖頭擺尾甩著雪的三匹雪狼。進了馬車車廂後,後麵是兩個裹著被子的兩團事物。雪狼們抽抽鼻子,向柴玉龍嗚咽兩聲,柴玉龍擺擺手說了一句:“沒危險。”狼們就聚在一起躺下取暖了。
柴玉龍看起了母狼的腿。從外表看那真是淒慘,骨節處下麵一節骨頭都被拉脫了關節,被踩處血肉模糊成一團被凍住的爛肉。
這裏不是幹事的地方,柴玉龍招呼著馬兒,要將馬車轉個圈,從東城門進城。但是他實在不是趕車的料,拉車的馬兒在原地轉著圈就是不走。最後他隻好下車拉著馬兒頭上的長毛發強行轉頭。
輝煌城,輝煌榮耀公國的國都。離公國最大的屏障,輝煌榮耀關僅隔十個小鎮的距離。因而它被修建的目的是抵擋可能出現的危機,當蠻勇帝國攻破關口,雖然這聽起來是個笑話,輝煌榮耀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它的後麵是一馬平川的公國腹心,公國最重要的稅收來源地輝煌平原,因而公國的五分之三的軍隊都在那裏駐守。但是當不可預料的最危險的事發生時,公國要確保自己還有反擊之力,自己還有一個能拖住蠻勇帝國侵略步伐的橋頭堡。
國都的外表就是個城堡放大版,真是個偉大的建築,簡直無法想象人類是如何在沒有物料提升機、塔吊、裝載車、起重機的情況下,將比柴玉龍整個人還大的巨型岩石像碼麻將牌一樣整整齊齊的堆起來。運送尚可以用滾木法來做,雖然很費人力。但是沒有切割機、手動電鋸、鑽孔機,他們是怎麼將這些巨石弄成壘起來嚴絲合縫的同樣規格的石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