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鳥兒那倔強的寧死不吃受困時喂的食物的習性,這保證了它們的後代自由的翱翔在聽空中,也需要柴玉龍耐心等待,直到有機會可以一舉抓住盡可能多的鳥兒。鳥們吃了一次虧就不會再上當了,這是上一世的經驗。
挑出健康的,瘦不拉幾,掉毛的不要,扔掉。首先是能力核心在哪的問題。出於波特曼老師說的戰士、魔法師的核心在腹部的說法,柴玉龍將試驗場地放在腹部。
這些羽毛有沒有遮擋的作用?現階段的實驗目的是尋找能力本源所處的位置,柴玉龍便用從亞當那裏借來的小刀將鳥兒胸膛劃開,一些細小如蚯蚓的腸子就混著溫熱的血流出來。不管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己消失的哀鳴聲,將這些有的地方鼓出來似乎還有麵包屑的腸子的一端放到肚臍中,閉上眼進入狀態。
一個除全身或深紅或淺紅的人體外都是黑色虛空的世界裏,柴玉龍自由的控製自己變小或是影像變大,不斷地在各個地方穿梭。而在肚臍那裏果然有一個綠色繩狀物體,但是這一坨纏繞糾結的繩子的另一端——鳥兒,也應顯示的綠色影像卻沒有出現。
第二天,柴玉龍去找崔戈弄了些酒來。柴玉龍在晚上將又一隻開膛剖腹的鳥兒的腸子拉出來,一些白黑色流質的糞便沾在手指上也不顧,再取出泡在酒中的亞當的刀拿火消毒。將自己的小腹位置劃一刀淺口的,將鳥的腸子塞進去一點兒。效果和昨晚的一樣。還是無法看完全。
接下來是心髒,太陽穴,前額,頭頂,後腦,後脊髓。每一處柴玉龍都試過,最終趕在鳥兒們全餓死之前做完了實驗。大致劃分出了位置,就在脊柱和腦幹之間。離這裏越近,能看到的體型越大。
一點點的研究成就當然無法滿足柴玉龍的好奇心。需要解答的問題太多了:有什麼東西能屏蔽這種藏在後腦的掃描能力嗎?這種能力能控製其他生物的組織變異嗎?能控製到什麼程度?自己的身體能不能用這種東西開發?例如看什麼都是帶紫影的右眼看到的應該是紫外線,還能將感光能力在加強嗎?母親肚中的自己幼兒時長出後又消失的腮和屁股後的尾巴,還能再長出來嗎?
柴玉龍的胃口越來越大,卵生類飛行動物這種和他是物種隔離的動物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開始將手伸向其他動物。這些流浪在校園中靠可愛得活的山貓類動物最先遭毒手,因為它們全無防備。
柴玉龍伸出手掌,它們還沒看到食物就急切的跑過來蹭柴玉龍的腿腳,喵喵的叫著。結果當然是被仔細觀察過幾天的柴玉龍扼住咽喉,發出幾聲輕微的喵唔聲後,就從此消失在了這個校園內。
再接下來是胎生哺乳類動物狗,因為它們的體型相對柴玉龍來說有些大,且大都凶悍可怕。它們不靠柔弱可愛的體型來找食吃,靠的是食堂的剩菜剩飯。聚在一起的它們很是有些獸性,不馴服。柴玉龍還隻是敢將眼光放在它們的身上,沒敢下手。
賭完後柴玉龍回到自己昏暗的房間,今天的月光不是很好,但夜視能力大增的柴玉龍能看清每個物體的細節。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中還混有些腐臭味。將冷掉的飯菜遞給被拴住腿係住腿的一隻雜色貓後,柴玉龍查看起了最新的實驗品。
一隻後背右前肢不正常腫起的黑貓就在柴玉龍的床下臥著,拿有食物的盤子在它鼻前晃過。查看一番後,在自己的實驗記錄本上用簡體夾雜繁體中文,和時不時的一種類似公國語的英文寫下記錄:輝煌曆五三七年四月二日,沒有變化,試驗品照常腫大,速率上升。本體無發炎發熱症狀,無食欲,好似處於休眠狀態。碰觸試驗地有抽搐動作,有痛感。
近幾天來柴玉龍每天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因為他從貓的睡覺過程中找到了睡覺的機製,並且在自己身上做實驗成功了。
隻要睡覺之前大力的控製下丘腦、腦幹、腦橋的特定位置;在早上醒來時大力刺激腎髒釋放一種不知什麼的東西。他就能晚上睡得香白天有力量,記憶快速思維敏捷,有些漸漸被遺忘的上一世的東西也從荒怪陸離的夢裏不斷地翻騰上來,但為什麼身體都換了一個,由腦細胞記憶的東西還能再出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