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吳淚來到了風府門前,看著風府門前的大一陣感慨,不愧是將軍府,連個看門的都是一般人能比的。
吳淚走上前去,向著兩個大漢微笑的道:“兩位兄弟好,我是風府剛應聘的家丁,請問我要去哪裏報到?”
兩個大漢一愣,家丁?應聘家丁不是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嗎?兩個大漢臉上的表情不變,看著吳淚:“應聘的家丁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全部進入風府了,你是在欺騙我們,還是故意搗亂的。”
吳淚也是心中也是尷尬,不過臉色卻沒有絲毫改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這個嘛,本來我也是應聘後一天來報道的,但奈何家中的老人家被人欺負,我就生氣了,跑去和他們講理,哪知道對方欺人太甚,一番據理力爭之下,還被對方打得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你說,這……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兩個大漢一愣,據理力爭?你還真有想法!敢情你還是一個蹩腳貨,換做我們,早就和他們幹了,還講個屁道理。如果講道理有用的話,你他嗎的就不會被人揍了。兩個大漢很是奇葩的看著吳淚。
但他們不知道,吳淚比他們更懂的這個道理,你想要別人跟你講道理,你的拳頭就要比別人硬。如果你沒實力,還跟人家講道理,人家隻會把你當成吵人的蚊子一樣拍死。但吳淚拳頭始終不夠硬,才會被打成重傷啊!
兩個大漢似乎不想再聽吳淚囉嗦,皺了皺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兩個大漢不知道吳淚到底是膽子大還是神經大條,消失了一個月居然還敢回來。
其實如果可以不來的話,吳淚是不會來的,但也沒辦法,吳淚拿了人家的銀子,總要把事給幹完了再想辦法脫身吧。
吳淚看著兩個大漢,笑嘻嘻的說道:“我叫吳淚,這是我的腰牌!”吳淚隨身解下了身上的腰牌。
門前其中的一個大漢接過吳淚的腰牌,檢查了一遍以後,點了點頭,開聲說道:“沒錯,腰牌沒錯,咦?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吳淚?”
突然,那個接過牌子的大漢滿臉異色的看著吳淚,旁邊那個大漢也似乎想起什麼來著,也是一臉怪色的看著吳淚。
這時,一道聲音從兩個大漢身後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吳淚順著聲音的方向一看,隻見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從門後走出來,這道聲音正是一個中年男人發出。
吳淚看著走出來的中年男人,眼光一凝,心中暗道,這個人身上的煞氣好重,煞氣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吳淚也見過不少身帶煞氣的人,但卻很少見過煞氣這麼重的,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貨色。
這時兩個大漢聽見這道聲音,連忙轉身單膝跪下道:“見過劉副將,啟稟劉副將,這個人,就是那個失蹤了一個多月,現在才來報到的吳淚。”
那個劉副將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對著吳淚居高臨下的道:“你就是吳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