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排護衛守在門前,劍行天麵色淡然,心中沒有哪怕一絲的怯意,侍衛們眼中滿是不屑與蔑視。進入大廳,正坐上方的是佐家族長——佐幽的爺爺佐雄,老家夥正襟危坐,一雙鷹眸犀利無比,蒼老的臉上透出紅潤之色。兩旁的是佐幽的叔伯及----父親,那個他遺忘了樣子的男人。再下麵就是大夫人二夫人,小姐少爺之類的了。唯一缺少的,就是他的位置。
冷笑一聲,心中不屑,這麼大排場,看來是要丟棄自己這個沒用的廢物了,佐家怎麼說也是個大家族,廢除一個宗家族人的身份這是件大事,即使佐幽隻是個‘廢物’。畢竟自己的存在給家族抹了黑,之前的佐幽一直小心翼翼,從未露出過什麼破綻,而今天……
“大膽佐幽,你可知罪!“大夫人連佐幽行禮的機會也沒給——他也沒想過要行禮,憑這些雜碎還不配!對著佐幽大喝道。佐雄一言未發,雙目凝視佐幽,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佐幽之父佐行等人,看待佐幽就像看待一個下人一般,甚至連下人也不如。
“哦?佐幽不知所犯何事,請大夫人明示。“佐幽淡淡道。
“哼!什麼事?你竟敢勾結外人打傷家族門侍,現在還在這裝傻!”大夫人冷笑道,在他眼裏佐幽不過是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廢物,怎麼可能擊敗二階的雙衛,定是勾結了些外人,打暈的護衛。
“大夫人是說那兩條狗?他們身為下人沒有下人的自覺,我出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難道大夫人還要打回來不成?”劍行天目光毫不猶豫,直直的看著大夫人。
“就憑你?”大夫人心中燃起怒焰,正想開口嗬斥。
“夠了!”佐雄喝道,大夫人雖然不忿,但懾於老人的威嚴,也不敢再多言。
“佐幽,你勾結外人,打傷家族門侍。可認罪?”佐雄似乎不願再辯黑白,抑或是不想在佐幽身上浪費時間,直接給他定下了罪名,不容絲毫反抗。
但可惜,
“認罪?我為何要認罪!”劍行天不屑道。“今日若是我認罪了,那我便不再是我!”這是一名劍客的驕傲之心。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拍我將你逐出家族嗎?“佐雄陰聲道,他打心底瞧不起這個不能練武的廢物。也從未把他當做孫子來看待,反而認為佐幽的存在是佐家的恥辱,為家族抹了黑,事實上佐家除了佐幽外的每個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他早就想找個機會將佐幽逐出家族了。
“哈哈哈。”劍行天長笑三聲,一揮衣袍,反手拔出長劍,“撕拉”一聲,布袍應聲斬斷。“我佐幽欠你佐家的,十三年來早已還清,隻是你佐家欠我們母子的,卻還未還,今日我便以此身立誓,有朝一日定向爾等討回公道!如不完誓,願如此布!”說完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狂妄!竟敢在如此情況下立下這等不可能完成的狂誓!這是所有人心中所想,包括佐雄在內都冷笑不已,雖然佐家在大陸上上不了台麵,但也不是誰人都可以擰的軟柿子,何況是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廢人小子。看著佐幽遠去的背影,輕揮了揮手,一個黑色的影子追了上去。佐雄等人完全沒有將佐幽的誓言放在心上,在他們看這小子不過是恨意太深,大腦發熱罷了,憑他的實力要想向佐家討回公道?簡直是天方夜譚。即使如此如梟雄般的佐雄依然不放心,派出了家族的守護禁衛——影衛,對其進行追殺!
可以說佐幽在他眼中已是個死人,他沒必要和一個死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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