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切都是你!”馬小衝瞪著付山,雙眼恨不得瞪出血來,他隻恨自己此時手腳被束縛,不然他話他一定要撲上去。
“先從誰開始呢?”付山自言自語道。
“就你吧。”
他說著,拿著刀朝著瀟瀟走了過去,瀟瀟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愣愣的看著拿刀靠近的怪物,目光都有些渙散了。
也不知道剛才馬小衝和付山的對話她聽懂了多少。
“你要幹什麼?你別傷害她!”馬小衝隻能徒勞的衝著付山喊叫著。
“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的,我隻是需要她的一點東西。”
說話之間,隻見寒光一閃,那刀已經在瀟瀟的胸口劃開了一道深深傷口。
“瀟瀟,瀟瀟!”劇烈的疼痛讓瀟瀟忍不住喊了出來,聽到瀟瀟的喊叫馬小衝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汩汩的鮮血從瀟瀟的胸口噴湧而出,那血順著瀟瀟的胸口往下流了下來,卻在遇到綁在瀟瀟身上的鐵鏈的時候,神奇的附著在鐵鏈之上,沿著鐵鏈朝著石蓋的方向湧去。
還沒等馬小衝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付山已經走向了吳一。
“吳一!你醒醒!你醒醒。”
可是吳一的頭卻仍然低垂著,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付山走到吳一的麵前,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口,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樣,就省的我費功夫了。”
付山說著拿起吳一的手臂,用刀在原來的傷口上又重重的割了一下,然後把血滴在綁在吳一身上的鐵鏈上。
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那些從他們兩個人身上流出來的鮮血,都像有生命一般沿著鐵鏈向祭壇中央彙聚。
付山做完這件事,就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馬小衝的麵前。
“現在就剩下你了。”付山獰笑著,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刀劃過馬小衝的胸口,冰冷,鋒利,撕裂般的疼痛讓馬小衝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付山的刀子在馬小衝的胸口劃了好幾刀,但卻都不是致命的。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馬小衝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的身體我留著還有用。”付山回答的十分幹脆。
眼見著三個人的血都流到了石蓋之上,付山走到了石蓋旁邊,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上居然還抓著一條胳膊,那胳膊像是被人撕下來的,還在滴著血。
他將那條胳膊懸在半空中,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石蓋上,和馬小衝他們的血混在了一起。
“你以為我願意帶著這麼多累贅來這裏嗎?要不是需要四家後人的血,我早就把這些礙手礙腳的東西給幹掉了。”
付山看著逐漸融合在一起的鮮血,狂喜已經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他走到了祭台桌的旁邊,發出一聲叫聲,隨即無數的殘肢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堆在了地上祭台之前。
而付山,卻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不過他的右臂已經不見了。
“我將血肉供奉於你,還你自由,賜我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