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萌萌七歲,阮阮四歲那年,我答應了孟淮川的求婚,婚禮預計在普羅旺斯舉行。
其實早在萌萌一歲時,我們就已經拍好了婚紗照,之後由於各種情況的發生,婚禮倒是給耽擱了下來。
“老公,我穿成這樣是不是有些奇怪?”身上的抹胸婚紗有些緊,我往上提了提問道。
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的,我其實不怎麼在意這種形式主義,要不是孟淮川堅持要辦,我都覺得自己想逃婚了……
“很美,就像是當年見到你第一眼那樣。”孟淮川笑著說,他此刻也是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西裝,年近四十的男人了,可卻絲毫看不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又哄我……其實最好真的沒必要再補辦一場婚禮的……你不知道明天笑得有多誇張呢……”我隻要一想起明天在接到我發給她的請柬後笑得那麼誇張,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老臉都被她取笑紅了。
“請柬都發出去了,萌萌和阮阮也都期待著婚禮的舉行,所以,阿笙,你還是乖乖試婚紗吧。”他臉上笑意不減,算是料到了我會喋喋不休。
我:“……”
突然不想結婚了,好想離婚哦……
九月份的普羅旺斯正直薰衣草的花期,我們在紫色的花田中央宣讀完結婚誓言後,孟淮川拿出他為我設計的婚戒拉起我的左手便是一吻,隨後將戒指緩緩推入無名指,我盯著他的俊顏忍不住羞紅了臉。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快點親一個啊!”台下的明天抱著她兩歲的兒子喊得很是大聲。
都已經是兩孩子的媽了,睿睿今年也十歲了,怎麼還是那麼“不知廉恥”……
我在心中默默鄙夷她。
“爸爸媽媽親一個!”身後的兩個小花童也不甘示弱地用脆生生的童聲說道。
“好。”我回頭看了眼瓷娃娃一般的兒女,隨後轉身就往自家老公的薄唇上印。
“小笙你也太饑渴了吧。”伴郎席上的韓琮臉上掛著調侃的笑,大聲朝著我們說道。
“你這是羨慕吧,都多大年紀了還單著,還不抓緊了。”我親完孟淮川,衝著韓琮鄙夷道。
他早就從一開始的小警員變成了現在的局長,隻是這家夥隻知道天天破案抓犯人,身邊連個知心知底的人也沒一個。
婚禮結束後,孟淮川的爸爸把兩個小家夥帶回了法國,說是要讓我們兩人單獨度蜜月,原先的計劃本來是一家四口的。
孟淮川對於這個結果很滿意,等送完明天韓琮和其他親朋好友去完機場後,我們兩個又獨自返回了位於普羅旺斯的一座莊園,蜜月之旅第一站是打算在普羅旺斯住滿兩星期,隨後再依次去冰島,希臘,意大利羅馬,然後再回到法國。
“老公,我想孩子們了,你說萌萌會不會又不好好吃飯,阮阮也是,那麼喜歡吃甜食,爸一定會慣著的。”晚上,我心裏總是擔心著那兩個小家夥,竟然有些睡不著。
“放心,我都跟爸一一交代清楚了,他會看著辦的。”孟淮川將我摟緊,親了親我的臉“睡不著?不如再來一次……”說著手便不老實地在我身上亂摸。
“不要,明天還要爬山……”我忍著癢,推開他。
“山可以後天再爬……”他一個翻身,徹底把我壓的死死的。
“孟淮川……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我縮著脖子,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
“什麼?”他咬著我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問。
“我愛你……”
他頓了一頓,然後沒了聲。
“什麼啊,這時候他不應該禮尚往來回一句嗎?”
“Jet'aime……”片刻後,低沉的聲音顯得無比柔和,他在我耳邊低低回了句“不知道當你的法語課你沒有認真聽……”
“嘻嘻,不告訴你……”我笑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假裝沒有聽懂。
隻是,裝瘋賣傻的後果有些慘烈,這晚孟淮川借著要幫我複習……把我“收拾”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