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川身穿黑色西裝,身形挺拔如鬆,寬肩窄腰,一如既往地俊秀逼人。

可是這樣的一個大男人此刻卻在我麵前哭的像個孩子一般不知所措,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兩側,深邃的眼眶早已通紅,俊秀的眉峰緊皺,豆大的淚珠不斷順著白皙的臉頰掉落在地……

“我承認看見這樣的你我心裏會好受很多。”我不自在地別開目光“總之……再見……”

該說的話在之前我就毫無保留地告訴他了,從今以後不論他怎樣看待我,我也都可以問心無愧。

順著來時的路,我不去想身後人的反應,獨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

我剛一出來,像是孟淮川的助理的男人立即想朝裏走。

我攔住他“等他叫你你再進去吧。”

男人訕訕一笑,又退回到原來的地方侯著。

連續兩個星期沒有見著孟淮川後,我心想他這下應該是徹徹底底地放棄了。

日子照常過,隻是隨著新年的到來多了一份熱鬧。

這個年我是在明天家過的,小孩子一個月一個樣,我在明天家除了逗小睿睿,就是抱小睿睿。好像導致餘謙在一旁幹看著很是苦惱……

吃完豐富的年夜飯後,餘謙終於有機會抱著自己兒子,去花園裏放煙花。

“韓琮給你打過電話沒?”我懶懶地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明天忙來忙去,開口問道。

“沒有,估計都留著給你打去了。”明天朝我翻白眼“自從那次跟我道過別後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也沒聯係我……”我摸了摸脖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過年再怎麼忙也該回個電話吧?”

“也是,可能不是明天就是後天了。”明天端著切好的水果放在我對麵的茶幾上,說道。

“嗯。”我輕聲應道。

可是老天爺卻不這麼認為。

大年初二,本該是喜氣洋洋的日子,警局裏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韓琮失蹤了,誰也聯係不上。他爸媽早在接到消息後的第二天就回國了,現在正待在警局裏盼著韓琮的消息。

我和明天在得到消息後也在第一時間趕到警局。按照韓琮所在支隊的隊長反應,韓琮在前段時間被派往雲南進行臥底緝毒行動,然後由於其他一名臥底成員的身份曝光,因種種原因遭受牽連……他最後一次與警隊取得聯係是在雲南與緬甸交界處的一個小村落裏。之後便有搜救犬在村落附近一處地勢險惡的瀑布附周圍發現了染有韓琮血跡的衣服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