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單提彩燈箱(裏麵有鋼架的那種很結實的打過仗的都知道不二殺器啊),右手攥拳,猛的衝著離我最近的混混鼻子一拳,順勢左手在麵前猛揉,防止對麵混混那家夥傷到我。頓時被我一拳打中鼻子的混混鼻血噴出,倒地不起。
剩下三個混混見狀怒吼一聲“草”,拿起手中的鋼管朝我招呼過來,我拿起手中的彩燈箱在麵前一擋,“砰砰”一陣響,彩燈箱變形了。扔掉燈箱我往後退了幾步,對著一個混混肚子就是一腳,被我踢中的混混捂著肚子,弓著身趴在了地上,同時我的左臂被鋼管狠狠地抽中了。胳膊一麻身體向右倒去,我腳下急趕幾步趕緊調整平衡,我知道打仗中一旦倒下就很難站起來了。
另一個混混趁我還沒站穩,對我當頭一棒,一瞬間頭昏眼花,身體搖搖晃晃,最終還是站住了,隻覺得眼前一片血色。看著眼前血色的世界一瞬間,熱血衝頂,嘴中喊著“草,你想能死我,我TM死也先能死你。”
對著帶鏈子的混混衝了上去一拳把他打到,騎在他身上用力猛擊他的頭。另一個混混見狀拿起鋼管對著我的後背就砸了下來。“乓乓”兩聲,我終於支撐不住趴倒在了地上。“自己要死了嗎?我才剛有奮鬥目標啊我真TM不甘心。”雙眼無力的開始閉合,隱約間我聽到“快,都TM快點...嗯?快點救人...”和一陣刺耳的警鈴聲......
睜開眼,映入臉前的是一片潔白的牆,費力的扭頭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間臥室屋裏有著淡淡的清香,抬起手恩?手上打著石膏,用右手摸摸頭上麵纏著繃帶,還有微微的痛楚。
“這是哪裏?我沒死我記得......”我費力的起身準備到處看看“吭”身體的疼痛讓我不得不又倒下了。這時屋門被人推開了,一名壯漢左手撐著拐杖,頭上穿著厚厚的繃帶,右手被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我抬頭一看,是暈倒前見到的那兩個壯漢之一。
壯漢說道“朋友謝了,我叫羅炮,我大你幾歲你要不介意你就叫我一聲炮哥。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和我兄弟就死那群王八蛋手裏了。”
一聽壯漢的聲音我知道昨天暈倒之前聽到的那幾句話就是他說的,是他救了我。
我笑了笑道:“恩,我叫唐莫妄你可以叫我小妄。炮哥其實沒什麼,如果他們不推我不罵我那一句我或許也不會理會。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
炮哥聽後真誠的說道:“兄弟不管有心還是無心你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謝我欠你一命,日後若有需要吱一聲,我羅炮一定努力替兄弟你解決。你現在受傷還沒好,你好好養傷一會給你家裏去個電話等傷好了差不多再說。”
我有些失落的說道:“不用了炮哥我是個孤兒,我現在可以回去多謝你對我的照顧。”
一瞬間氣氛有些尷尬......
炮哥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兄弟你看我...那這樣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裏,你救我一命,叫我一聲炮哥以後你就是我羅炮的兄弟”
我猶豫片刻,想到自己現在一沒錢,二還受傷了,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張口答應了。
炮哥問道“兄弟你家住哪裏,我找人去幫你把東西搬來。”
我告訴炮哥地址,炮哥吩咐身後的一個人去幫我辦東西後。回頭對我說道“兄弟你好好養傷吧,晚上吃飯我再來我先走了,需要什麼喊一聲就可以了人都在門口候著。”
炮哥的話讓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閉上眼睛心中想著未來將會是怎樣的同時也有些疑問炮哥到底是幹什麼的?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