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個機會,它開始趁機做代理跟國內外很多知名影視公司、遊戲公司開始進行IP開發,並以晉國文娛的名頭在香港掛牌上市,吸納社會上的資金,進行再投資。
最後,趁著資金和技術到位以及國家關於新能源的開發政策的東風,他們開始研發電動汽車以及大功率的蓄電池,並且一舉獲得成功,以晉國汽車在紐約交易所敲響了上市鍾,後來更是整合數個控股公司,重組了晉國科技集團。
對於很多次起訴過晉國科技集團的郎那年來說,對方的背景他很熟悉,也知道對方的打算——對方已經將目標瞄準了即將到來的大機器時代。
中午1點過後,助手給郎那年帶來了關於晉國科技集團的消息。
果然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十幾天前,晉國科技集團宣布已經在山西境內收購了很多重工廠。
聽到這個消息,郎那年拇指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地揉著太陽穴。他忽然發現這個案子的背後,真是錯綜複雜,表麵上看最高兩院都在監管,而且還有一名政治局常委坐鎮,沒有人敢翻起浪花,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晉國科技集團參與進來,顯然,A。I。的事情牽扯到了太多人。
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透過窗子,投射在他的臉上。他想了許久,心中有了自己的決斷。
無論事情有多麼的複雜,他需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庭審上將周小同定罪。
這是他的本質,至於其他的,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
下午兩點鍾,再次開庭。
周小同的這次案件吸引很多人的注意,早上前來的陪審團並沒有多少人離去,他們想要看看最後的結果,哪怕他們明知道周小同的下場並不怎麼樣好。
郎那年走入會議大廳的時候,安平以及周小同早已經在那裏等待,不過看安平的樣子,似乎對於這次案件早已經胸有成竹。
隻是周小同卻低著頭,神情很黯然。
手銬的冰涼從手腕上傳了過來,他如同牽線木偶一樣呆呆地站在審判庭上,神情恍惚。他並不認為自己的這場官司能夠贏,即便幫自己辯護的是安平,對於這場官司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為一切事情早已經注定,而證據也很齊全,隻需要按照法條來宣判就可。
更重要的是,在他內心深處一點沒有期望自己官司能贏的念頭,無論最後的結果是無期還是死刑,他都能接受。
本來在這個世界上,他有一個理解自己,與自己相知的‘人’,可他自己卻硬生生地將這份本已經擺在麵前的選擇推辭掉了。就像話劇當中的木偶一樣,皮皮西選擇了離開劇院,就等於選擇了死亡。
出了劇院的木偶就隻是一塊無人問津的木頭,沒有了多姿多彩的生命,隻能任由路途上的撿柴人將他當做柴火撿了回去,扔在在爐子當中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