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雨不怒反笑,“原來雲公子去過青樓啊,哎呀這我可不敢嫁給你了,不知你爹知道了此事會不會打你啊?”
“你!你血口噴人!”雲問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求雨看著好玩。
瀟灑的一拍雲問天的肩膀,“雲公子,你看咱倆根本就不是一道的人,你回了你爹,我回了我爹,就當交個朋友,你也不想鬧得很難看吧。”
雲問天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求雨偷偷用手比了個耶的手勢,看樣子是輕鬆搞定了,不出意外的話“唔……”
求雨驚恐的看著幾個蒙麵人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捂住了她的口鼻,用力掙紮也沒能逃脫,最後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雲問天回到謝家以後才發現求雨沒有跟回來,這幽茗穀裏還不知道有什麼野獸,想了下還是返回去找了。但當他返回石橋上時,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繡著金菊的手絹,這是求雨的沒錯。
他連忙查看周圍的樹林,發現有大量腳印,少說也有五六個人。細想謝正言幫翠竹山莊辦事,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恐怕是綁架。
如果剛剛他沒有丟下她不管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雲問天暗罵自己一聲,忙去找謝正言和雲正天。
求雨是被人用涼水潑醒的,混混沉沉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此刻正趴在一個廳堂正中央,用雙手撐起上半身,一抬頭就看到一身墨色錦袍,這人站在自己麵前,往上看去,看到一個戴著眼罩的獨眼男人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
四周有十幾個蒙麵人,估計其中就有把她綁架來的那幾個人。她現在唯一的身份就是謝正言的女兒,除了有仇,求雨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聶少卿手底下的狗,謝正言是你爹?”
聞言,求雨怒視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獨眼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謝老狗是你爹?”
“呸!”求雨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獨眼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冷笑一聲:“果然有謝老狗的氣性。”彎下腰捏著求雨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看到沒?我這個左眼就是拜你爹所賜,我劫官銀,關那老狗屁事,你說我該不該還回來?”
求雨一臉嫌棄的用手拍掉他的手,“我爹是替天行道,估計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沒能殺了你,況且這事是翠竹山莊幹預的吧,我爹隻是奉命行事,你有本事去找那莊主拚命啊,卑鄙小人。”
聽謝正言說過,翠竹山莊莊主聶少卿世間罕有對手,也不知道求雨哪裏來的自信,要是這獨眼真去找聶少卿報仇,那跟去送死沒什麼區別。
獨眼撇撇嘴頗為讚同的點點頭:“這我知道,可我自知打不過那聶少卿,誰害我瞎了左眼,我就找誰報仇。”
“哼,沒骨氣,小人就是小人。”求雨冷哼一聲,獨眼意味深長的看著求雨,奸笑了一聲:“不愧是謝老狗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啊,這男人有沒有骨氣,何必在打打殺殺上計較,是不是小人,一會兒上了床,我叫你連罵的力氣都沒有。”
求雨緊咬著唇,咬牙切齒道:“你敢!”
獨眼哈哈大笑,“我有什麼不敢的,謝老狗戳瞎了我的左眼,用他女兒的處子之身向我賠禮道歉,不為過吧?”說著點了求雨的穴道,令她動彈不得,吩咐下人:“來人,替這小娘子寬衣沐浴,收拾幹淨了送我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