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溪隻是以為易敬德說她比武中的表現,畢竟很多比她實力強得多的人都铩羽而歸,然而他卻不知這個不怎麼有名氣的光合鏡的威力,甚至於易敬德第一次得手這個光合鏡的時候,都甚至想著換法寶,若不是時間已經來不及,隻怕他真會如此。也因此,僥幸進入前十的張月溪更僥幸的得到了這個光合鏡,難怪易敬德都忍不住讚歎。
對林野來說,最重要的不是這次各派比武,而是接下來要舉行的各派各世家年輕弟子的聯誼會,這個新鮮的“聯誼會”是由印劍派掌院的關門弟子提出,同時被其他各派各世家成名年輕弟子所支持參與的盛會,掌院家主自然不對這些弟子過多幹涉,所以任由他們胡鬧。而易敬德更是對此讚賞有加,甚至讓出青牛堂讓他們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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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這個從沒在修真界出現過的東西深受年輕弟子歡迎,來參加的都是一些年輕弟子,一些前輩高人礙於身份都不會來,所以氣氛在一些人的帶動下開始活躍起來,甚至有幾對男女不顧風俗的彼此摟著在中間翩躚起舞!當然用心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手上都帶著通體銀白色點綴顆粒狀物質的戒指。
“美麗的小姐,可否請你共舞一曲?”一個男的很紳士地走到許昕婷麵前笑著說道。
所謂“一曲”,是跳舞的幾人哼著的不知名音調。
許昕婷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身邊的林野,那個男的恍然說道:“抱歉,那麼我可以坐這聊會嗎?”
林野對他很有好感,笑著說到:“當然可以”,然後伸手說道:“林野,這是我女朋友許昕婷。”
“龔嚴軍”,龔嚴軍笑著說道:“龔自珍的龔,嚴厲的嚴,軍人的軍。今天上午有幸一見許小姐風采,有點情不自禁,希望林兄勿怪。”
林野不知道龔自珍是何方神聖,見龔彥軍更多是好奇看著自己,就指著許昕婷手指上的戒指笑著說道:“我的訂婚戒指,等她師父來了為我們證婚。”
龔彥軍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是河北滄州人,不知林兄家是哪的?”
林野神色不變說道:“我失憶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那裏人。”
龔嚴軍麵色沉下說道:“xxx聯邦政·府,竟然讓我們來這裏踩雷,x,我聽說還有人死亡的。媽了個x的,老子要是逮著聯邦的高層,非把他們用鈍刀子剮掉!”
林野最近聽他們說了好幾天,也明白這前因後果,就說到:“也不能全怪他們,多少還是我們家人自願的,畢竟我們也是他們的負擔,而且也唯有進入這裏才有活下去的生機。”
龔嚴軍歎息一聲說道:“像你這樣什麼也忘了更好,我沒病之前就是在一個科研所工作,以當今的科技發展,植物人並不是絕對不能醫治的,植物人分為兩種,一種是潛意識植物人,這種人多數能夠感覺到現實裏發生的事情,腦波會有輕微反應,我們中間多數人都是這樣;還有一種是完全睡眠植物人,這種人腦波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植物人。第一種的潛意識植物人完全是可以治療的,在腦組織醫療方麵,聯邦的科技絕對是最一流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誕生這麼偉大的‘止戈世界’,隻是付出的代價很大,聯邦才不願意給我們治療。”
林野好奇說道:“如果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是那種完全睡眠植物人?”
龔嚴軍肯定地說:“不一定!我認識幾個這樣的人,他們也隻是沒有生病之後的記憶,之前的記憶完全清楚。而你是沒有任何記憶,所以隻可能是在進入‘止戈世界’發生意外才這樣的。”
林野正要說什麼,卻見中間走來一人,正是這次“聯誼會”的倡議者,印劍派掌院的關門弟子張天麟。
張天麟穿著一身粗布新手衣走到中間,使用靈力擴散聲音說道:“大家安靜一下,注意一下附近。”
眾人表現分為兩類,一類人是打開附近頻道,但誰都不在裏麵說什麼;另一類人看了看周圍附近,覺得莫名其妙。
張天麟坐在一邊示意大家該跳的跳該鬧的鬧,然而“附近頻道”裏傳來他的聲音:“兄弟姐妹們,我是張天麟。我們的聚會真正開始,作為這次活動的組織者,我先介紹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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