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麼這麼擠?
前麵的夾縫越來越小,早已經無法擠的進去,再回頭看看後麵的情況,NND,看著一群土鼠圍著石逢團團轉我就暗爽不已。土鼠全部瞪著綠豆一樣的眼睛,緊緊盯住夾縫裏的我,我可以清楚的看見,鼠王灰色的額頭上已經暴出一個“X”的青筋!煩躁的扭動笨重的身體,滑稽的晃來晃去,卻隻能幹瞪著眼。
我無限囂張的明目張膽看著它,小樣!這裏環境是差了點,但至少也比你的鼠窩強!
蓬!
在瞬間,“威武”的鼠王額頭又暴出一個“X”的青筋,麵目扭曲的齜牙咧嘴,終於發出憤怒的咆哮,圍住夾縫出口的土鼠們仿佛得到了命令似的,竟然立刻揮動起爪子,奮力挖掘前麵的岩石,沙沙的刨土聽的心裏一顫,看著眼前的石逢不斷縮小,我不禁開始咒罵喪德的鼠王。
我心裏越來越焦急,這樣下去我恐怕是死定了,狹小的石逢根本無法再前進分毫,就現在的情況,我已經好似壓了一塊巨石,悶哼哼的喘不過來氣,如果不是遊戲中隻有5%的疼痛感覺,即使意誌在多麼堅強,我恐怕也堅持不下去了。土鼠們依舊奮力的刨土,泥土們無辜的被他們鋒利的爪子一把抓起,然後在潮濕的空氣中化作一條厚實的拋物線,重重堆在後麵。像是一種默契的平衡,土堆的堆積必然以為著石逢的消失。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我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土鼠上下刨的爪子了,離我的臉不到一寸,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爪尖上傳來的寒氣。
沒有辦法了,我咬緊牙關,連問候鼠王直係親戚的時間都省下來,雙腳緊緊抵住石逢兩邊,伸高右手,一手一手的挖開石逢,在狹小的石逢中間挖出一個可以讓我能夠自由升降的空間。
泥土從我頭上不斷落下,手上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雙腿也是酸痛難忍,但是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也得到了相應的結果,不多不少,我已經升高到土鼠們無法到達的高度。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們,突然讓我產生了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熱血感覺,一種掌控生命的至高無上的感覺,就像站在雲霧之上俯視茫茫的大地……
土鼠們發出的巨大聲響打斷了我的超級YY,我靠!這是我看清情況的第一反應,那群土鼠還真是“鍥而不舍”,竟然玩起了“疊羅漢”!
土鼠們的身體越堆越高,眼看就要抓住我的腳。我嚇了一大跳,無奈的看了眼手上的傷口,搖搖頭,再次用手擴大著上麵的空間,然後一點一點緩緩向上移動。腳下的土鼠似乎是鐵了心了,一層一層的堆起來,我看了壓在最下麵的土鼠們,暗叫可惜——那麼多的經驗值呀!
一場“老鼠捉貓”的遊戲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同樣詭異的展開了,雙方誰都一步不肯讓,紅了眼睛瞪著對方。隻要有一個土鼠伸上頭,我的腳立刻就毫不猶豫的踹向它,然後就能看見經驗欄突然往前竄了好多,接著又不斷的有新的土鼠補上,落下,再補上……
我突然有一些感動起來,感動的同時同時又產生一股羞愧,我不知道人類的這種創造是不是對生命的褻du,人類創造了他們卻又剝奪了他們的自由,有時候,這比毀滅還要痛苦……
不知道用了多久,反正我的手是再也提不出半點力氣了,而我這時也順利達到了石逢的最頂端,作好最後的衝刺,我卯足全身最後的力氣,右手伸上去按著地麵,用力一撐翻身滾上去。終於踏到了地麵,我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忽然想起自己的危險,連忙探頭看看石逢下麵到底怎麼樣了。
結果卻讓我啞然失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