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對麵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獸老,獸老笑著走上前去,按了按那女人的肩,捶了捶她的背,笑道:“有了夫人,還會再想其它人麼?”
夫人的語氣稍微鬆了一點,但仍然指責道:“別以為你的心思能夠瞞過我,白天的時候,你眼睛瞟著哪裏,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獸老更加賣力地捶背,更加賣力地幫她按摩,突然正色道:“我敢發誓,我對你絕對是一心一意,如若不然,天打雷辟。”
夫人感受到他的誠意,道:“那你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那白馬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麻煩真的找到他的頭上,恐怕我們都不好過。”
獸老陰笑道:“說起來我就來氣,若非上次那寶物給他插上一腳,寶刀早已到手,不過現今那白馬可自顧不暇了,自然也沒有時間來管我們的閑事。”
夫人驚道:“怎麼說?”
獸老道:“昨天,主人來使發出通輯令,通輯的便是這該死的白馬。”
夫人沉思了會,道:“真是這樣子。或許這次是我們立功的機會。”
“我看那少女天生妖骨,豔姿絕美,必非凡人,若將她的消息供給主人,你說主人會給我們什麼獎賞呢?”獸老笑道。
夫人也是眼露精光,道:“恐怕會傳給我們更加高級的功法。”
“這事可行。”
“這事,你們可行不得。”洞外,突然傳來這句話。
獸老與他的夫人都很吃驚,同時感到一陣後怕,因為這聲音正是白馬的,他們驚訝的還的有一件事,這明明有陣法防護的秘洞,怎麼會被它知道,而且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獸老與夫人對望一眼,知道這次是絕對也逃不掉,對方也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了,況且當他們看到來人並不是白馬時,他們決定反擊。
獸老是使刀的老手,一刀在手,寒光暴射,直取前方敵人,夫人使針,不是繡花針,而是殺人針,針猶長眼,閃電般飛向前方敵人。
但他們遇到的不是受傷的白馬,而是張義,以身體為武器的張義。
刀很利,十丈之內可取人性命無疑,所以,刀很快就斬中了張義,然後想象中的人立兩分的現象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他的寶刀斷裂為兩半;針,殺人針也已射了過來,帶著魔力的殺人針,但想象中的透體而過血花飛濺的現象也沒有出現,反而是三枚殺人針斷為兩半。
“這到底該是怎樣的肉體力量?”
他們驚呆了,等他們醒轉過來,張義已經製服了他們。
張義道:“我本不想製造殺戮,奈何你們卻不饒恕我。”
獸老早已驚呆,他發現眼前這人很危險,比白馬更加危險,連忙求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但求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次。”
張義道:“我若饒了你,你卻要賣了我,這卻饒不得。”
夫人展現出她的嬌豔之姿,胸膛半起半伏,正在努力地做一副惹人憐的樣子,嬌道:“客爺,如果你想要……”
話還未說完,張義已一個拍掌打了過去,道:“若你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就繼續說下去。”
夫人立即閉上了嘴,知道自己這次碰到了硬釘子。
張義問道:“你們口中說的主人是誰?”
“大爺,主人便是我們這一帶的統治者,人人都稱他為主人,但卻沒有人見過他們。”獸老急忙獻功道。
“你們也沒有見過他們?”張義疑惑道。
夫人自然也不甘落後,搶答道:“我們也沒見過,因為我們不夠資格。”
“那接見你們的的人是誰?”
“主人使者。”兩人同時答道。
張義知道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你們可是知道丹獸的消息?”
“這個……”兩人都猶豫著。
自然,他們是知道一些,但丹獸這麼重要的消息,他們還是不想別人知道,哪怕是生命危及,也要拖一陣子。
唰的一聲,獸老的手臂被切了下來,獸老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被什麼切來來的,甚至沒有感覺到痛,那隻因為張義出手太快,快得讓他沒有感覺,但當他有感覺時,便已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