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掉在手上已經嚇暈的小混混,八神無奈的歎口氣,也不知道這群沒有任何實力的人來這為的是什麼。
走進一個小巷,就連這個隻有兩米多寬的小路上都三三兩兩的坐滿了喝酒吸煙的人。內羅畢現在連民居有的都出租了,大部分人沒有落腳之處也很正常。
來到一個吸著煙的人身前,八神嘴上叼著一根煙道:“有火麼?”
慢騰騰的拿出火機‘啪’的點燃。八神看著距離自己還有幾厘米的火苗,皺眉道:“你不能再近點麼?”
“媽的!”這人罵了一聲,對準八神的臉把火機狠狠仍過去,“¥#%,你他媽的當你自己是誰?”
周圍看到這邊情況的人‘呼啦’一下子全站起來,團團圍住八神,其中拿著啤酒瓶的,破木棍的,還有拿著不知道哪偷的鐵鍬。
看著這些小魚小蝦,八神手扶額頭放聲大笑(八神勝利的一個動作),或許他的笑有點失心瘋的味道,一時間周圍的人還真沒敢過來。笑過後,八神伸出手掌,那上麵憑空出現一團藍色的火焰。
周圍的混混沒有感覺到一絲熱度,相反周圍本是很熱的空氣好象都被火焰上冰冷的溫度凍結一樣。哼了一聲,八神熄滅了火焰,指指自己嘴上沒有點燃的煙,剛才那位很囂張的人馬上就換副臉拿出火機點頭哈腰的給八神點上。
很享受的深深吸一口煙,八神一手插兜很悠閑的走出小巷,也不知道這些混混是怎樣擠出一條可以讓八神走出去的路。
“最後一天了。”八神看著空中毒辣的太陽自言自語道。
最後一天了,刃沒有找到舞的蹤跡。兩隊人已經分開,香織需要繼續聯係,不能陪刃一起找舞。
溫妮莎拜托香織給化了妝,連頭發都染成了黑色,隻要她在大賽中注意下自己的招式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另外她勒索的錢也到了,花高價錢租了一處民居,雖然環境差些但也總比露宿街頭要好的多。不過刃卻沒這麼好的運氣,也許溫妮莎仍在生氣刃的態度,刃的報酬隻有他和香織的機票錢。
不過香織是和溫妮莎在一起,倒是有了住的地方,隻可憐安赫爾還要跟著刃遊蕩在外。
此時二人正站在內羅畢最高的一座建築上,這樣找起人來很方便,憑刃的目力看遠些也不是難事。
“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隊友了。”安赫爾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把自己全部都裹住的衣服,她不想被曬成黑人。
刃淡淡的應了聲,他沒想到這裏幾乎人滿為患,想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找人得多困難。而且隻有一下午的時間,再不找到另一位成員就要失去參賽的資格了,“我的傷還沒好,考證隊員水準,你來辦。”
“沒問題。”安赫爾踢著腳下的碎石,又抱怨道:“如果不是組織缺人手,在組織裏找個人過來多好,哪還用費這時間。”
“她怎麼樣。”刃指著下麵密密麻麻的人群道。
“哪個?”安赫爾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
“黃頭發,紫色旗袍,左臂上有刺青的女人。”
這個女人長發柔順,露在外麵身體看起來結實豐滿,臉上帶些清純的味道,可身體上卻散發著野性的氣息(B珍妮特)。人流擁擠,可她卻總是能避開與自己身體接觸的人,不,應該是說某些心懷不軌或無意碰向她的人都會在靠近她時自動轉移方向。
安赫爾歪頭看了會道:“這你都能看見,我去問問。”
“她在人群中極為不協調,我們一起去。”
刃受的是內傷,不能動用真氣和冥焰,雖然身體上也略有限製,卻也沒那麼多。與安赫爾在建築上連跳幾次,便到了距離女人不遠的地方,正要過去詢問時,一個暗紅頭發打扮怪異的男子已經躍到半空,下落的地方正是女人的位置。
隻見這男子右拳帶有藍色火焰,對準了女人就要打下去,待見到對方的樣子後他的火焰熄滅,落在地上也不知道嘟囔一句什麼就離開了。
這一下讓刃和安赫爾大為失望,本以為正好可以看看對方的實力,哪知道這男子收手比出手還快。安赫爾無奈的看了刃一眼,來到女人身邊道:“你好,是來參加格鬥大賽的麼?”
早在那男子跳躍攻擊的時候,這裏就已經被讓出一個大圈子,安赫爾站在這和女人說話還真是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