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羅畢,賓館的總統套房內。
舞與一位身穿格鬥服,樣子純純的女孩,還有金色短發,一身禮服的高貴女人坐在那打牌。女孩的名字叫百合,女人是金。
舞來到內羅畢之後怎麼也聯係不到她的父親,並且沒有見到安迪的身影,至此她已經絕望了。不過安迪是一位格鬥家,哪怕是隻有一絲希望舞也不想放棄。但一個人的日子很悶,舞經常會出去閑逛,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百合與金,她們打小就在一起玩,隻不過大了之後都受到家庭的束縛見麵機會很少。與她們的相見對舞來說是一個驚喜,讓她一個人的生活不再那麼煩悶。
舞氣哼哼的仍下手裏的牌道:“不玩了,總輸。”
“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不輸就怪了。”金輕輕敲下了舞的腦袋,“是不是在想安迪呢,都過去好些年了,就算他在你身前經過你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舞做了個鬼臉,“他從小就爭強好勝,這次格鬥大賽一定會來,而且他一定會拿下冠軍的。”
百合用插嘴道:“你和他分開的時候好象才9歲吧?他的家族沒落,現實的殘酷會改變一個人的,不要把他想的太完美,要不等你失望的時候才傷心呢。”
“不許你說他壞話。”舞撅著嘴巴回了百合一句,可能是被百合的話感染,又幽幽道:“他不會變的,永遠不會。”
百合嘟囔著道:“你就在那自我安慰吧,真是的。”
“舞,淘汰賽已經決定在3天後開始,你等的那個人還不來?如果你要繼續等,我和百合可要找成員了,再過幾天別說高手,連底手都未必有。”
由於來參賽的人已經擠滿城市,甚至肯尼亞各個城市內都被擠滿,而且暴力事件頻繁發生,為了緩解壓力,淘汰賽提前舉行。
距離與刃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1個星期,舞說實話也有些等的不耐煩,金邀請她已經很多次了,這回又提起,舞點頭道:“好,是他失約,不怪我。”
……
就在舞決定加入金的隊伍時,塞斯的家裏迎來一位客人--安赫爾。
先不說她是如何找到這裏,一進來就開門見山的對溫妮莎道:“你們是否要去參加格鬥大賽?”
“對,怎麼了?”格鬥大賽這事鬧的滿世界風雨,要是誰不知道才很奇怪。
安赫爾看了躺在床上的刃一眼道:“我希望加入你們的隊伍,我想去格鬥大賽,可惜一直找不到理想的隊友。”
“我想你搞錯了。”溫妮莎一左一右拉過香織羅門二人道:“我和他們是隊友,這家夥已經有隊伍了。”
安赫爾自出現在羅門視線內後,他的眼睛就沒眨過,但溫妮莎的話把他拉回現實,羅門很是誠懇的道:“表姐,其實我不去也一樣,機會要留給年輕人。”
眨了眨那對柔媚的大眼睛,安赫爾道:“我的實力不弱,我們出去切磋一下再決定是否讓我加入怎麼樣?”
在溫妮莎眼裏,羅門隻是最末流的格鬥家,她完全不知道羅門力量的成長,可溫妮莎去格鬥大賽是湊熱鬧,並沒有想真個拿下什麼名次之類的。不過安赫爾這個小女孩美的連溫妮莎都會心動,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拒絕才好。
“如果讓我加入你們,做為交換我會告訴你們格鬥大賽的內幕,怎麼樣?”
內幕?溫妮莎有些心動,可是想想不能欺負到羅門還真的很無趣,有什麼內幕在大賽結束之後自然會揭曉,而沒有一個出氣包,日子會難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