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對,她是火舞(2 / 2)

原來如此,刃點頭,牙刀對他講過這事,這種爆發需要一些特定的事情才可以觸發人體內的潛力。

那名青年已經跑出很遠了,穿和服的男子大喝,火焰暴長了米許,刃的能量球被他這一觸動,無聲息的炸裂。沒有耀眼的光芒,沒有轟鳴的響聲,能代表它力量的就是周圍的東西在迅速瓦解擴散。

以那名男子為中心,周圍白米內所有的物體都被能量分解成粉末,這與刃剛得到冥焰時的那場災難很象,隻是沒有那個範圍大,少了焦黑的地麵。男子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吐著鮮血,身上的和服已經破爛。那青年飛奔過來扶著男人叫著刃不懂的話語。刃覺得這種語言很熟悉。

牙刀聽了後臉色變的冰冷無比,抱起刃行至那兩人前,“怎麼,日本又要對我中華再一次侵略麼。”

青年哭的雙眼通紅,現在聽到牙刀的嘲笑,怒目看過來,正要說什麼,卻被那個人伸手止住了,“小女多有得罪,請見諒。”

刃這才看見這名日本男人的臉,和藹又帶有一些威嚴。但刃聽言大奇,眼睛不自主的描向那青年的胸部,卻沒有一點突起。

“你的狗眼往哪看!”青年雙手捂住胸口大罵。

“火舞,在我麵前你也敢這麼放肆。”男人喝罵道,眉毛一挑又問:“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那被叫做火舞的青年又委屈有懼怕的看著男人,過了會才說道:“女兒看見有乞丐想偷他的東西,他發現後女兒以為他會打那個乞丐,卻給了那個乞丐一塊肉幹,女兒就對他好奇,看他一眼他就罵我,然後,然後……”

“那時你的眼光極不禮貌,而且我好象隻說了你瘦的會被風吹走吧?”刃道。

男人歎口氣,顯然非常了解這個女兒,“然後怎麼?如果你說謊,讓你爺爺教訓你吧。”中年男人顯然已經聽出點什麼來了。

火舞好象非常害怕男人說的爺爺,現在那邊的人也在,想說謊也無從說起,“女兒氣不過就用夢櫻那招打了他……”

“胡鬧!胡鬧!”男人說了兩聲,就要舉手打火舞,可又下不了手停在了半空。這一下牽動到他的傷勢,嘴角流出鮮血。

“然後他擋住了,又說了瞧不起女兒的話,女兒就帶他來到這,見他分神,用了花嵐……”

“啪!”男人終於一巴掌打在火舞的臉上,他是非常清楚這招的威力,“如果他不是格鬥家已經被你殺了兩次,他第一次就已經對你忍讓,你!你卻……”男人已經怒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快給他們道歉!回去我就會告訴父親,你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火舞滿臉委屈,心想他也差點殺了我,你怎麼不說。卻怎麼也不肯說出半個道歉的字眼。

“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的了,你女兒傷了我徒弟,我徒弟傷了你,這事扯平。如要道歉,就去祭奠戰爭中犧牲的中國人。”牙刀冷聲道。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們並沒有參加那場戰爭,閣下為什麼把那場慘劇算到我們日本人民上。”日本男人說的很誠懇。

“好笑!”牙刀怒笑幾聲後道:“如果我中華屠殺你們的祖先,你現在還會說出這句話嗎!”

牙刀抱起刃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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