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天剛蒙蒙亮,一陣敲門神,便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我拍拍臉頰,定了定神,“誰?”
崎略帶稚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漂亮姐姐,是我。”
我聲音稍微緩和了點:“原來是崎啊,那麼早,有事嗎?”原來是小正太,也是,整個落離宮都知道,打擾我的睡眠就死定了。
崎頓了頓,“早嗎?對不起,我在山裏練功,都起的特別早,我以為現在這時候差不多了,特地打來了盆洗漱水。”
我穿戴好,突然拉開了房門,把在門口等待的崎嚇了一跳。“進來吧。”
崎愣了愣,跟我進了房,左看看右望望,充滿了好奇,“哇,我還是第一次進女子閨房。”
背對著他的我,嘴角抽搐了下,小孩子真是有趣額。
我掬起了水,輕輕洗淨我的臉。弄完,坐回位上。洗完冷水臉就是舒服。
“崎啊,你以後就叫我璃姐姐吧,我看到你就覺得熟悉,好像很投機一樣。”說完,對他露出了難得的微笑,表示親近,生怕他的拒絕。而我的一雙大眼,也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找個形象點的生物就是吉娃娃。
崎看著我這種絕美的臉,笑盈盈的說“好的,璃姐姐。”
他如陽光般得笑容,比門外的朝陽還要耀眼,刺痛了我的眼。曾幾何時,我也笑得如此燦爛,可惜過去的都過去了,不再回來。
看著那張可愛的臉,思緒不停遊走,貝齒輕啟。
風吹動了記憶,是不是見過你。
我為什麼心裏,有強烈的感應……
就要唱出下句,我豁然停下,怎麼回事,怎麼會對崎唱出這首歌。我用手拍了拍當機的腦袋。
崎不解的問著:“璃姐姐,你唱歌真好聽,而且都是些沒聽過得呐,你怎麼停下不唱了?”
我被他問得有些慌張,自己的思緒還未理清,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隻是忘記了下句而已。”其實,我怎麼會忘記下一句:還來不及猶豫,就已經愛上你。
這也是我不自覺唱出後,為什麼那麼詫異,慌張的原因。還好沒唱出口,今天怎麼會如此失神。看來不管過去將來,我對小正太,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呀。
我連忙叫崎去外麵吃早餐,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中。
小正太?那個時空的詞彙。不知道那邊的世界怎麼樣了。
算了,先補個覺吧。可是這一覺,竟是我千方百計想逃避的過去。
高樓聳立的繁忙鬧市區裏,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穿著醫院病服,眼神空洞無神的女子,拖遝的步伐慢慢朝著前方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不管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嘴裏呢喃著:“沒了,沒了,什麼都沒了。”
心如死灰,除了心跳還證明她的存活。
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要發生在我身上,媽,我想我沒有勇氣活下去了,我可以來陪你嗎?
女孩的心裏,不斷充斥著這種思想。
她不自覺的朝著過往匆匆的車流中走去,突然停駐腳步。
一聲尖銳的鳴笛聲響起,一個急刹車聲,和眾人的抽氣聲。
隻見一個女孩倒在水泥地,空洞的眼睛留下一滴晶瑩的淚,緩緩閉上。嘴角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安靜的走了,沒有了氣息。
媽,為什麼,為什麼,我死不掉。
突然我驚醒了過來,滿臉的淚水訴說著我的苦痛。
一個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我急忙抹了抹淚水。掩蓋著自己哽咽的嗓音,“誰?”
“屬下淩斐,宮主,大事不好了,宮外許多武林人士,他們說要滅宮,消除邪教。請宮主明示。”
我霍然拉開了門,看見了門開半跪的淩斐,他映襯著早上的太陽,一身銀衣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光芒,宛如童話中守護宮主的騎士。
但我眼神還是充滿著淩烈的怒氣,轉頭看著宮外,“為首的誰?”
淩斐看著盛氣淩人的我,愣了愣,記憶中,我一直隻有冷漠的神情,雖然難辦溫柔,歡笑,卻從不如此生氣。
我不耐煩的催促了下:“誰,快說。”
淩斐這才察覺,恭敬的低下頭:“是武陵盟主,淩景澈。”
我看了看淩斐,眼中透露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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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大帥哥即將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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