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已經接受了自己變成小二的事實,麻溜地回了內境地,於是現在在刷盤子的正是苦逼的原主。
“老板娘要回來了,你們都給我把爪子放亮點!”中年掌櫃名叫錢逸飛,是老板娘的鐵杆粉絲,強大的練氣七層山海境,在靈氣稀薄的小地方,算是少見的強者了。
門口一女子戴著麵紗,穿著火紅色的露臍裝,活脫脫就是異域公主。根本不是張瀾想象中的老板娘。
隻見她扭著水蛇腰走到了錢逸飛麵前,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腦門,嬌嗔道:“逸飛呀,你怎麼又招了這麼個夥計?瞧這細皮嫩肉的,哪裏像是能吃苦的樣子。”
一旁的胖廚子也調侃道:“錢逸飛,你她娘的就是名字沒起好。錢在你手裏就是容易打水漂。”
原主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不爽,他堂堂張府公子,難道還幹不了這點活兒?
於是他挺了挺胸,大聲說道:“老板娘,我可不拿你們家工錢,是幹白活的。既然老板娘不喜歡,不妨放我離去。”
老板娘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嗎?那我可得先好好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說著,她伸手接過了張瀾手中的盤子,仔細打量了起來。
錢逸飛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那神情似在說“吃霸王餐的事,你咋不提!”
然而,老板娘卻似乎並不在意,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張瀾身上,仿佛在審視著他一般。
“你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了,吃了白食,你還能活著,給我風雲酒樓打一輩子工,是你的福氣。錢逸飛,給我好好使喚他。”
青年掌櫃趕忙低下頭去,似乎多看一眼老板娘都是罪過:“知道了,雲瑤郡主。”
原主暗暗咬牙:我沒吃到,都被躲在內景地的家夥吃了,我是頂包的啊!
老板娘笑笑,沒再理會眾人,自顧自離開。還不忘整蠱一下張瀾:“把洗澡水給我打好了!那個新來的小子。”
原主心中滿是憤懣,卻又無可奈何。他咬咬牙,隻得去準備洗澡水。
在廚房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將熱水一桶桶地提到老板娘的房間。等他累得氣喘籲籲地放下最後一桶水時,老板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她輕輕一笑,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悅耳,卻讓張瀾心中直發毛。
“不錯,手腳還算麻利。”老板娘微微頷首,“以後好好幹,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
張瀾暗自腹誹,但也不敢表露出來,隻能低聲應道:“是,老板娘。”
其他幾人在大堂竊竊私語起來。
“老錢,你說老板娘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錢逸飛沒底氣地回到:“死胖子別瞎說,老板娘隻是找個樂子罷了。”心中感歎這小子撞槍口上了。
小二則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我覺得掌櫃說的不對,畢竟老板娘的房間可從來沒外人能走進去,嘿嘿嘿。”
從那以後,張瀾便在這小店裏過起了苦日子。每天起早貪黑地幹活,不是刷盤子就是打水砍柴,一刻也不得閑。而老板娘則時不時地使喚他做這做那,仿佛他是一個隨意擺弄的玩偶。
張瀾則躲在內景地,研究如何利用內景地的神秘物質,死活不出來。不過在老板娘要求給她添熱水時,就很樂意出內境地,或者直接搶奪身體控製權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