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怨咒 一(1 / 2)

“鈴鈴鈴....”鬧鈴響了,蘇映真急忙從床上爬起,梳妝打扮,當她出現在飯廳時,大哥蘇靖軒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確定穿成這個樣子去上班嗎?”

“是啊。”蘇映真向飯桌對麵的鏡子看去,鏡子裏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女孩,一頭濃密的黑發梳成個馬尾,充滿朝氣與活力,皮膚白皙,柳眉星眼,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小的扇子上下飛舞,靈動動人。小而挺的鼻子如同一件藝術品,小嘴微微上揚,滿含笑意。一雙腿又長又直,被短短的黑裙一襯顯得迷人又性感,隻是胸部發育不好,但瑕不掩瑜,仍舊是小美女一枚。

大哥微微眉毛上揚,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不再說什麼,指指早點,示意她吃,自己看起了報紙。

蘇映真今天是去清河街派出所報到的,她將在那裏做一名女警,想想就拉風!當她出現在她分配的刑偵一組時,幾乎所有的成員都下巴掉地地看著她。

說是所有成員,也不過四個。靠牆坐的那個叫楊浩,是組裏年紀最大的,約莫四十歲左右,長相普通,但眼神很親切,人稱老楊,組裏的人都喊他楊叔。組長叫薛品寒,長得高大挺拔,英氣逼人,隻是眼神太過淩厲,此刻他正在跟組員講述案情,見她進來,知道是新分來的女警,冷冷對她上下打量一番,不客氣地說:“下次不準穿成這樣,你以為是選警花?”

另外兩個偷笑,剃著板寸頭長得像個黑社會的叫董易奇,另一個斯斯文文,像個老師,叫沈致遠。

蘇映真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初來時的喜悅早已消失殆盡,隻剩下忐忑不安。老楊忙站起來打圓場:“好了,第一天來不懂規矩,我會跟她說。”轉過臉對蘇映真說:“來,坐我這兒,我姓楊,以後叫我楊叔就行。”

蘇映真偷偷瞟了薛品寒,他還臭著一張臉,像有人欠他錢似的。

刑偵一組剛剛接手一件連環殺人案,說是連環,卻找不出兩個死案件的聯係。如果硬要說共同點,就是當地有座古墓被考古學家發掘了。那兩個人都是在古墓被挖後死掉的。一個叫李昊,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死時屍體已經嚴重脫水,幹枯得像個木乃伊。當地法醫檢測不出死亡時間,隻能從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算起,到屍體被發現,整整一天的時間全作為死亡時間。至於屍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當地法醫也給不出答案,現在屍體正送往省城檢驗。

另一個叫王麗,是個二十幾歲的少婦,死的很怪異,是被洗衣機絞得皮開肉綻而死。兩個死者是一個村,槐花村的。而且一天死一個,當地警方束手無策,上級決定把它移交給刑偵一組,他們這個組在全省是以破解疑難案件著稱的。

分析完案情,組長決定去現場。臨出發時看了看蘇映真,說:“你今天就別去了。”“為什麼?”“你行動不方便。”“怎麼不方便?我又沒穿高跟鞋。”蘇映真爭辯道,她從小就愛看警匪片,理想就是當一名威風凜凜的女警,現在實現了,不讓她去,她又怎能甘心?

薛品寒一言不發,調頭就上了停在所裏的一輛麵包車,蘇映真隨著其他組員也坐了進去。

一路顛簸到了目的地,那是個很偏僻的山村,一行人首先來到當地派出所,那個派出所就在小鎮上,整個鎮子冷冷清清,五月初夏的白天,家家戶戶關門閉戶,即使是做生意的門麵也隻開著極小的一條縫。蘇映真暗暗奇怪,覺得這裏的民風好古怪。

接待他們的是當地派出所的李所長,是個年近六旬的老頭子,雖然一把年紀,但是精明幹練,寶刀未老,見到他們唉聲歎氣地說,:“現在這幾件死亡事件弄得人心惶惶,村民都說是古墓咒怨殺人,再不破案,不知還有什麼流言產生。”

“如果是古墓殺人,為什麼別的村子沒事,獨獨槐花村有事呢?無稽之談!”薛品寒不屑地說。

“就是因為全是槐花村的,才更讓人奇怪。”李所長小聲說。

薛品寒深深看了他一眼,說:“先帶我們去案發現場。”

因為第二個死者是在家中遇害的,所以他們先去槐花村。還沒進村,遠遠就聞到一股脈脈的清香,蘇映真抬眼望去,整個村子被槐樹包圍,正是槐花怒放的季節,枝頭白白一片,如同白雪壓頂。進得村來,大概樹木茂盛的原因,村子裏頭非常涼快,讓走了半天路的一群人都感到舒服。

他們來到第二個死者家裏,那個發現死者的大容量洗衣機仍舊放在客廳裏,揭開蓋子,裏麵還能看見斑斑血跡。薛品寒用手托著下巴,皺著眉頭問李所長:“你們卻確信這裏是第一現場嗎?”

“是。屍體沒有移動的痕跡。”

“這就奇怪了,雖然是個大容量的洗衣機,但要容納一個成年女性還是有些不可能,除非這個女人個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