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若不吃,程冬冬豈不是會跟狗劃上等號?
冷蕪親自將蛋糕推到臉色難看的程冬冬麵前。
程冬冬才不會上當,故意盯著冷蕪不可一世的樣子:“我自然不會跟狗一般見識!”
此狗非彼狗,冷蕪是也!
一瞬間,冷蕪的氣息更冷了。
程冬冬轉著小心思,既然蛋糕是他要的,讓我先吃肯定是害怕了,於是程冬冬暗想就算辣死,也要麵無表情,騙他放心吃下去!
可當嫩白的小手要碰到蛋糕時,冷蕪卻憤怒的踹開茶幾走了!花瓶、蛋糕等嘩啦啦的掉下去,碎了一地。
什麼情況?
這大爺為啥發脾氣?該生氣的是本姑娘好吧?逃過一劫的程冬冬沒想那麼多,上樓複習。
兩名女仆一邊打掃,一邊小聲嘟囔。
“這地毯好像是上個月才在米蘭買的吧,就這樣扔掉太可惜了。”
“地毯洗洗還能讓我們下人用,但這花瓶好賴也是法國大師的作品,一百多萬……更可惜。”
高管家冷哼一聲:“你們不是第一天在這裏工作,少說話。”
兩個女仆對視一眼,立馬低頭幹活,並且換上新的地毯,新的擺件。
睡得熱乎乎的,半夜三更座機響,特麼的,還讓人活不?
程冬冬頂著雞窩頭,直接踹向冷蕪的房門,想暴走一回嚇嚇他,但門沒事兒,她的腳好疼!
臥房裏鬼都沒一隻。
難道是書房?程冬冬頓時兩眼放光!
冷蕪坐在皮質黑色沙發上,看著筆記本,手指快速移動著,似乎在跟什麼人聊天。
程冬冬進來後,馬上低調的四處打量。
“牛奶。”
早不說呢?翻個白眼,程冬冬跑下樓再跑回來。
“熱牛奶。”
為了偷行車記錄儀找保險箱的位置,程冬冬的智商為零了,也不想想大晚上的誰喝涼牛奶?趕緊下樓洗把臉,精神精神後,程冬冬陰笑連連的在牛奶裏也動了手腳。小樣的,老娘就不信這回整不到你。
冷蕪放下筆記本,接過牛奶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勾起嘴角。
“看你這麼辛勤,這杯賞你了。”
“不用了,我看你挺累的,不如趕快喝完回去睡覺吧,我打掃書房後再去休息。”
程冬冬笑得很燦爛,一副乖乖寶的模樣。
冷蕪站起身,一步步往前走來。
程冬冬本想鎮定自如的,奈何他散發的氣場太龐大,不自覺的一步步往後退去,直到背脊一僵,貼在牆上。
他該不會……壁咚我吧?
冷蕪單手放在牆上,慢慢俯下身,冷厲無比的目光,猶如黑洞一樣令人移不開視線。
程冬冬雙手捂住嘴巴,有點害怕。
“那個……我我我沒成年……”
“屢教不改的臭丫頭,剛才就不該心軟。”
啥?程冬冬根本沒注意聽他說了什麼,隻覺得男人的聲線似大提琴一樣好聽,有點沙啞,性/感的不要不要噠。
對啦,這男人似乎有潔癖!不願意跟人接觸。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程冬冬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奮不顧身的撲過去,直接摟住他的腰。
冷蕪眼孔一縮,愣了兩秒鍾後,將八爪魚一樣的人揪下來,要往地上扔去。程冬冬驚呼一聲閉上眼睛,但是疼痛並沒有到來,而是周身一軟,陷入沙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