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說白了。
從那些彈幕就能知道，朱棣肯定大概猜出這就是後世了。
但他很聰明，並沒有直接開口問，而是先說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之後才話鋒一轉說到下一個事情。
“讓我難以拒絕，朱棣啊朱棣，你不愧是開創了永樂盛世的帝王。”
齊淩霄有些沉默，隨即他不禁抬頭再次看向了直播間內，想著能不能從其中找點關於網友們的建議與想法。
但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因為網友們很離譜，也很正常，畢竟在他們的眼中這本就是個節目而已。
而朱棣不管是長相，還是氣度，都分毫不差之前的始皇帝，所以必然在網友們心中加了不少分。
就是所謂的狂愛粉。
除去這些，倒是有些應該是對曆史研究有些東西的網友。
齊淩霄大概看了看，聽他們說的倒不是不好，而是...太雜了。
雜而不精，齊淩霄也無法說出來。
朱棣老爺子倒是不急，反而悠閑的竟然把魚竿拿了過來...開始釣上魚了。
旁邊的齊淩霄望著夕陽，又望著朱棣，腦海又浮現了關於明朝的種種。
良久，才聽齊淩霄說道。
“功，大於過。”
好吧...齊淩霄還是有了私心，他確實有點被老爺子的精神感染到了。
要知道在始皇帝麵前，整整幾十萬的網友都在吹噓著他的功績。而齊淩霄卻沒有任何的恭維，反而搬出了子弟兵把大秦的鐵騎直接秒了！
雖然那是任務，但對於齊淩霄來說，他也沒什麼好恭維的。
亦如現在，即便麵對的朱棣，這位永樂大帝，齊淩霄想的也不是慫
他會想好退路，也絕對不想什麼舔狗之類的。
而再說到那個回答，齊淩霄首先想到的便是朱棣之後的...朝代。
朱棣確實牛，但因為他打仗打的太多了，天下老百姓苦不堪言。
說什麼為了守護邊疆，其中難道就沒有他朱棣的私心麼？
不就是想證明他比朱允炆強！可以帶著大明走向更厲害的巔峰！
也可以說，朱棣一生都在證明他當皇帝是對的。
“但苦的...還是老百姓，開啟戰爭就意味著勞民傷財，而且朱棣還是親征！派頭肯定不能小了，還要超規格的！”
那錢都從哪來呢？老百姓唄。
所以就這一點來說，齊淩霄想到的答案便是...過大於功。
但反過來說，朱棣在位期間把天下治理的確實很好。
疏通運河，鄭和下西洋，永樂大帝，永樂大鍾等等等，都是他的功績。
而這些功換到任何一個帝王身上，都將流傳千古，被後人敬仰。
“可偏偏人生不如意啊....誰讓你朱棣是篡位上去的呢。”
齊淩霄歎了口氣，他想到了朱棣之後的朝代，也就旺了三代吧？
之後一個大明“戰神”，直接把明朝敗完了，也開始走下坡路。
這難道跟朱棣就沒關係麼？
肯定是有的。
但齊淩霄不想說這些，他夾雜了一些私心進去，說出了第二個答案。
“老爺子都快嘎了，就讓他春風得意得意，也沒毛病吧。”
齊淩霄看的很透徹，他跟朱棣沒有任何的仇恨，甚至反而還有點親。
因為倆人都是穿過來的...就是齊淩霄是死了穿的，朱棣是自己走過來的。
“就這一次，我做個舔狗！”
說話間。
齊淩霄看著朱棣神情的滿意，但朱棣還是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很滿意。
想來，靖難之役的事情，對他來說永遠都是一道心結。
“那是他最敬重的大哥。”
“可這天下...也是從他大哥兒子手中，親手搶過來的。”
這種事情換做一般人，很可能根本就不在意，管他是誰呢！誰贏了那才就是對的，曆史也都是勝利者寫的。
不再多想，齊淩霄望向朱棣，見他憂憂鬱鬱的神情，便開口說道。
“老爺子啊，你可想知道後世的老百姓對你有如何的評價？”
朱棣的眼神瞬間一亮：“想！”
“天不生朱棣。”
“大明萬古...如長夜！”
.....
當舔狗一時爽。
一直當，一直爽。
而就在同時間的，某個無人在意的雜草叢裏，那裏似乎有個身影在動？
朝近看過去，還真是個人。
就是長相很不俊朗，跟農村老漢一樣的好似個糙漢子。
沒有人知道他是啥時候來的，也沒有人知曉他是誰，隻能隱約看到。
他此時嘴裏叼著一棵草，目光透過雜草叢看著前方...津津有味。
當聽到齊淩霄說的那句話。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