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隻能眼巴巴地望著大蝦在自己的家裏肆意打砸,連剛買的電視都未能幸免,他的肺簡直要氣炸了。
“大蝦,老子再強調一遍,那三個蒙麵人我真不知道是誰?去哪裏找來對質!”
說著,他撲了上去,試圖阻止大蝦繼續摔東西。
大蝦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抬腿踹在了黑狗的胸口,“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敢狡辯嗎?”
一旁的王勇見狀,本想上前幫忙製止大蝦,可兩位堂主打架,他一個小弟哪敢貿然插手。
而巴德希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冷眼旁觀,巴不得他們鬥個兩敗俱傷。
黑狗大怒,從地上爬起,就和大蝦如鬥雞般扭打在了一起。
大蝦失去了一隻手,自然不是黑狗的敵手,被對方連續三拳打在臉上,打得連連敗退。
大蝦伸手抹去臉上的血跡,“老子打不過你,就砸你的東西。”
話音一落,他看到什麼就砸什麼。
黑狗徹底被激怒了,如離弦之箭般衝上前,又是一腳踹在了大蝦的胸口。大蝦被踹得連連後退,退出了大門,摔倒在了積雪上麵。
大蝦從積雪中艱難地爬了起來,一腳踹在了豎在門口的一個大花瓶上。
大花瓶如不堪重負的老人般倒地,直接摔得粉碎。
“大蝦,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黑狗怒不可遏地說著,衝上去又是連續揮拳打在大蝦的臉上。
黑狗的小弟們都看傻了眼,兩位堂主打架,他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蝦被打得節節敗退,最終摔倒在了花壇裏,他隨手一抓,卻如中了彩票般從積雪裏抓出一把砍刀,朝著黑狗砍了過去。
黑狗見狀,嚇得屁滾尿流,急忙後退。“大蝦,你他媽的來真的啊!”
“住手!”說時遲那時快,巴德希衝上前,一把將大蝦手中的砍刀奪了過來。
大蝦怒吼道:“你要幹什麼?”
巴德希一言不發,走到花壇前,從積雪裏又刨出了兩把砍刀,而且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狗哥,正好三把砍刀,你作何解釋?”
黑狗瞬間目瞪口呆,“我不知道怎麼會有三把砍刀在積雪裏,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不知道是吧?”巴德希的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這容易,隻要拿著砍刀上麵的血去做個 DNA,就能知道上麵的血是不是會長的。”
“大蝦,肯定是你他媽的陷害我。”黑狗再次將矛頭指向大蝦,“這三把砍刀,肯定是你提前放好的吧?要不然哪有這麼湊巧的事,你偏偏就從積雪裏抓了出來?”
大蝦卻發出一陣冷笑,“黑狗,你他媽的還想抵賴嗎?巴德希可是親眼看到,是你把我踹倒在花壇裏的,我是無意間摸到積雪裏有砍刀的。”
“你……”黑狗氣得喉嚨哽住,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片刻後,他才咬牙說道:“大蝦,你他媽的真夠狠的,提前做了準備,讓老子有口難辯!你把我往死裏陷害,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實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