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劉光明卻怕邢烈壞自己好事,好死不死補了句:

“邢烈,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這話一出,白梨放心了!

邢烈這脾氣,最討厭有人威脅自己!

別人說東,他絕對要往西!

果然,男人丟下毛巾,轉過身,陰森森看向劉光明。

劉光明被看得一個哆嗦。

他平日在鎮子上天不怕地不怕,唯獨膽寒像活閻王一樣的邢烈。

就這一身軍隊裏練出來的肌肉,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還是硬著嘴:“……看什麼看?”

邢烈走過去,將他胳膊一個反擰,輕而易舉壓在地上,字字冷硬:

“給老子再吠一次?”

劉光明塊頭也不算小,但在邢烈麵前,竟像個待宰的綿羊,完全沒有力氣掙脫,疼得冷汗淌了出來:

“烈哥,別,我開玩笑的……”

邢烈一記鐵拳揮過去:

“草你媽的。”

劉光明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邢烈將毛巾甩在肌肉堅實的肩膀上,準備走。

白梨瞥一眼趴在地上的劉光明,衝過去攔住:

“烈哥,你能再幫個忙……把他給抗走嗎?”

劉光明一身肥膘,她可拖不動。

馬上白舒婷就會帶著三姑六婆過來了。

要是看見劉光明躺這兒,她說不清。

邢烈剛才隻是看不慣劉光明對自己叫囂。

並不是幫她。

這丫頭,還得寸進尺了。

正要拒絕,目光落在她領口的那團隱隱白軟上,喉嚨一緊澀。

剛洗去的夏天燥熱,再次席卷而來。

白梨順著他目光往下望,白嫩臉蛋刷的紅了,忙掩住扣好,看見他的反應,心底一動。

她知道,依邱國梁這個表哥的脾氣,威逼利誘是不可能的。

她走近他跟前,烏溜溜的美眸一眨巴,楚楚可憐地從下往上凝視麵前男人:

“烈哥,求求你了。”

從邢烈這個角度,堪堪能看見白梨衣領裏的尤物輪廓。

雖然扣上了,但被拉鬆的衣領還是能透出銷魂的軟柔。

他喉嚨感覺更緊了,一股無名的灼熱從後背攀上來。

這女人,每次看見自己,就躲在未婚夫後麵,就像小羊羔見著大灰狼一樣。

後來,他讓她別和表弟在一起,她看見自己更是像仇人似的,在鎮子上碰到,隔得遠遠,扭頭就跑。

什麼時候像這會兒這麼嬌軟動人?

他壓下被女人煽起來的火氣,啞著嗓子:

“我為什麼要幫你?”

白梨見惜字如金的人終於開口了,鬆了口氣,嬌聲更加楚楚動人:

“烈哥想要我做的,我答應你就是了。”

這話在這個環境下,太曖昧。

邢烈脖頸青筋凸顯:“你什麼意思?”

白梨美豔的眉眼在懵然無辜的表情下,格外有殺傷力:“你不是希望我跟你表弟分開嗎?我答應你。”

邢烈後頸的熱汗這才鬆散一些。

原來這丫頭是這意思。

卻又懷疑:“你願意離開邱國梁?”

這丫頭,想開了?

他之前讓她別和邱國梁在一起,她看自己的目光就跟看仇人似的。

白梨點頭,這麼一點,薄薄襯衣裏的胸脯也跟著上下顛簸,又差點晃瞎了男人的眼:

“對,我會跟你表弟退婚。”

邢烈懷疑。

畢竟,邱國梁可是錦龍鎮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又是工廠刻意培養的領導苗子,前途無限。

這丫頭,肯放過這麼個金餑餑?

正這時,白梨聽見動靜。

估計是白舒婷帶人過來了。

她見他還不做聲,又走近兩步,抬起白皙的手就抓住他大臂,輕晃了量下:“謝謝了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