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陽啦,縮陽啦,快來人啊,有人縮陽啦……”
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孩從歌謠KTV玫瑰廂中跑了出來,她急急忙忙找到了老板娘鳳姐。
“鳳姐,快去救人,有人縮陽了。”女孩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呦,櫻桃的魅力不小啊,今天居然弄縮陽了一個。沒用的臭男人,去把我的銀匣子拿來。”說罷,一個打扮妖嬈的少婦走了出來,看起來也就30芳華,可是臉上那股妖嬈之氣卻勾人心魂。
“是,鳳姐。你快救救他去吧,那個,那個男孩好像第一次來的。”
“還是個雛兒呢,可憐了我的櫻桃妹子。”鳳姐嬌笑道。
兩人來到玫瑰廂後,隻見床上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大概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表情很痛苦,嘴裏吐著白沫,全身正在抽搐。鳳姐熟練的從銀匣子裏拿出一根細細的長針,看了一眼裸男後,嘴裏嘟囔著,
“這麼小,我看都能穿針眼了,真是沒用的東西。”說著,隻見她一針下去,精準的刺上躺在床上男人的命根。
隻見男人突然劇烈的抽搐了幾次以後就一動不動了,嘴裏也不再往外吐白沫。
“怎麼樣啊?鳳姐?”女孩怯怯的問道。
鳳姐一皺眉頭,隨手搭在了男人的脈門,眼色稍微變幻後對櫻桃說道:“櫻桃,你下去吧,順便把虎子叫來,這沒你什麼事了。”
“是,鳳姐,那他……”
“讓你去叫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鳳姐不悅道。
“是。鳳姐。”幾分鍾後,兩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
“鳳姐,出了什麼事?”
“把這個男人丟到海裏去吧,又一個沒用的東西,記住,如果櫻桃問起,就說你們已經把這個男人送回家了。”
“是,鳳姐。”
隨後,兩個男人麵無表情的把裸男抬走了。
楚風醒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命根,還好,剛才那個死女人,居然用針紮自己,看著銀針紮向自己的命根之後,楚風驚懼萬分,苦於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製,隻能眼看著銀針紮了過來,當時一陣劇痛傳來,他右手不知如何突然有了力量,死死抓住了身旁剛買的遊戲頭盔,就如同女人生孩子般的用力,也許這是減輕痛苦的辦法吧,而楚風也就在這時候昏了過去。
望著身旁漆黑的叢林,楚風不由一陣恐慌,不至於吧,不就是縮陽嗎?老子又不是沒有錢,怎麼會把我扔到荒郊野外呢?遭了,我的遊戲頭盔呢?這可是明天要玩遊戲的頭盔啊,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丫的,肯定是看中了老子的頭盔,才把我扔到了這裏,他們不是想殺人滅口吧,不至於啊,雖然真實世界遊戲的頭盔貴了點,還不到他們為了搶劫一個頭盔而殺人的地步吧。楚風現在腦子很疼,似乎剛才的痛楚感還沒有消失。
仔細的回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他記得是和大學同寢的幾個哥們去歌謠KTV唱歌,結果喝到後來他們非要玩什麼罰酒遊戲,誰要是第一個上廁所的就得找一個妞破身。楚風本來不想和他們鬼混,自己的處男之身可不能破在一個風花雪月的場所,他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很清楚的,喝多少都不會醉,但是這個廁所是不能不上的。無奈拒絕無效,結果他實在憋不住了,在認輸以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向廁所,回來後也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楚風現在還是很慶幸的,如果不是發生意外,恐怕他就結束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一年的處男之身了。
這幾個殺千刀的,看我回去怎麼找你們算帳。楚風強站了起來,向四周看了看,似乎自己從來沒見過這種地方,不對啊,雖然自己不是本地人,但大學三年也不是白混的,最起碼全市也被自己逛了幾遍了,為什麼現在卻判斷不出來自己在什麼地方呢?難道他們把我扔在了郊區?楚風開始尋找大路,試圖看能不能遇到別的行人或車輛,隻要能看到人就好辦,問問就知道自己是在哪裏了。看看了四周才驚奇的發現,整個叢林居然望不到邊際,這可如何是好,根本判斷不出來往哪個方向走,雖然現在已經天色漸亮。
楚風很是憤怒,忍不住大吼一聲,頓時遠處的叢林裏飛出一群飛鳥,驚慌逃去。楚風朝著那群鳥飛出的方向走去,他現在也沒有什麼目標,由於自己根本就判斷不出來方向,所以就幹脆隨意找個方向走吧,他相信隻要一直朝一個方向走的話,肯定會走出這個叢林的。走了半個小時後,終於走到了剛才飛出那群鳥的地點,楚風卻發現草叢深處居然有一個鳥窩,而且最令他激動的是鳥窩裏居然有3個鳥蛋,哈哈,看來早餐有著落了,於是身手去掏褲子兜裏的打火機。咦,似乎摸到的是自己的大腿,楚風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經不見了,現在穿的居然是一身破破爛爛的樹葉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