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不過,長得這麼醜,曦兒沒什麼興趣。
“女人,放我們走!”墨淵有些大言不慚的喊道。
“喲,你這個人,真是不知好歹,朕救了你們,你卻如此不知道感恩,對朕大呼小叫,是何道理?就不怕朕一生氣,把你丟出去喂野狗?!”
曦兒不滿的嘟起嘴唇,伸手便將金夜華重新拉回自己身邊:“夜夜,你說,我是壞女人?”
“不是不是,陛下您別這麼說了,您別生氣,淵不是這個意思的。”金夜華有些急切的流淚:“我代他向你賠罪好不好?陛下千萬別把淵丟出去,別……”
“哦?你聽到了,他說我是好女人,所以,我聽他的,不丟你便是了。”雲曦兒伸手用帕子在金夜華的臉上撫擦:“別哭了,看你,和個小貓一樣。”
兩個人雖然剛認識,曦兒卻覺得對金夜華一見如故。
拉著他的手就是不鬆手,這兩個人在墨淵的床頭前大秀曖昧,有點像當時潘金蓮和西門慶氣死武大郎的那場戲似地。
“你,夜華,你還不過來!”墨淵冷哼道。
金夜華盯著身後的墨淵,又不想扶了曦兒的好意:“陛下,我去了。”
“恩,去吧,你好好照顧他,朕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禦花園見。”
曦兒媚笑的在金夜華的耳垂旁小聲的細語,抬頭見他緊張的雙唇發白,一雙眸子閃爍不定,很好玩的樣子。
曦兒大笑著離開了。
“太子,您別生氣了。”
“你做的很好,夜華,今晚你便去會會她!”說完,墨淵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是,太子,屬下遵命!”
外麵的簾幕並沒有完全的拉開,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
依稀可以聞到外麵滿園的丁香花,這樣溫暖的氣候,按理說在東銘是不常有的。
但是,敖晟的水靈珠有著神奇的妙用,位於東銘東南方的雪山之巔,便可以借助日華之暖,將那嚴寒的冰雪化為涔涔叮咚泉水,百花齊放,百鳥齊鳴。
晟鬥宮內,裝潢擺設自然與水族的晟鬥宮無異。
此時敖晟正坐於玉石案桌前,替曦兒打理事物。
曦兒歡快的跑進殿門,便命人從外麵反鎖了。
小心翼翼的來到敖晟的內殿,腳步還未著落,便聽到敖晟笑道:“曦兒怎麼有時間跑我這裏來?不在翠玉軒調戲那兩個男人了?”
“哎呀,我的晟晟,你可是冤枉死我了,你也是知道的,那兩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人,還真以為我會相信他編排的那些謊言,哼被人追殺?堂堂聚犬國的太子誰追殺的了他?”
敖晟倒也不氣,仿佛剛才雲曦兒在翠玉軒內發生的事情,他全然當做沒有發生過一般。
即便是他知道她隻是在有意的調戲於金夜華,可是他內心,說實話,並不好過!
後宮男人一個個的進來,他的曦兒本來就不是平凡的女子,這點他早在剛認識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