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孩遇上人販子
張力跑去一看發現少了小燕子,問幾個小孩小燕子到哪裏去了,小孩們說去外麵拉尿去了。張力很生氣地說:“去拉尿也不告訴一聲。”他把他們安頓在超市外候人的椅子上,跑去找尋。找了幾分鍾,看到不遠處有個小女孩正蹲在地上拉尿,跑近一瞧那女孩果然是小燕子。
張力教育他一番,抱著她去超市。下到超市,卻不見了其他三個小孩。她問旁邊幾個人,都說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一個清潔工看他焦急萬分,他說:“剛才還站在這裏的,後來來了一個胖子。他的臉上長滿麻子,身穿一件白衣裳。胖子說是你的朋友,是你叫他來接他們的,小孩們信以為真就跟他去了。怎麼,那胖子不是你請來接他們的,那你可要快點追,他從那個方向走的。”張力抱起小燕子就朝清潔工所指的方向跑去。他跑出超市時,正看到幾個小孩上了一輛大卡車,正要喊卻被人群擠到一邊。張力擠出去時,大卡車早已發動油門。
張力攔住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跟蹤前麵那輛卡車。卡車的速度很快,出租車的速度也不得不加快,人坐在車內一會兒向左傾斜一會兒向右傾斜,一會兒被拋至空中,一會兒落到座位上。小燕子暈車,爬在車窗上向外吐著口水,張力拍著她的背,她覺得舒服很多。
卡車駛進鄉間小道,路麵坑窪多泥水,司機不想前行,張力說了許多好話,司機依舊不去。最後,張力說多給一倍的錢,司機才肯去。一路上顛簸,震得小燕子肚子痛,捂著肚子喊奶奶。開到一處地方,前方出現一個村落和一條岔道。張力下了車,付了錢,抱起小燕子朝岔路跑。這條路明顯留下剛剛輾過的車轍痕跡,沿著痕跡走,前方又有一處岔道口,一道有新痕跡,一道是舊的痕跡。新痕跡的道路伸進一片鬆樹林裏,有些陰森,走進林子冷氣侵透骨髓。張力不禁打了個寒顫。
走到一處開闊的地方,見到一座紅磚屋,屋前停放著一輛卡車,但是沒有人。張力走到屋後窗戶下,躬身彎腰往屋裏看。屋裏隻有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梳裝打扮,聽到外麵有響聲喊一聲:“回來了。”
外麵屋裏傳出小孩腳步聲和一個漢子的聲音。“老婆,我有個大驚喜讓你看。”
“什麼,快說。你沒看到我在梳頭?”
“我帶回三個孩子。”房中女子放下梳子,跑出房間。須臾,外麵傳出女子的叫聲。
“二狗子,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
“小朋友,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我大哥呢?”
二狗子說:“你大哥說把你交給我們照看,你們暫時住在我們家,等你大哥回來,我再交給他。好嗎?”
三個小孩哭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然後,兩夫妻連哄帶騙去說服小孩安下心來,小孩們不依,二狗子動起粗來,重重的巴掌打在瘦小的臉龐上頓時生起一條厚厚的紅痧。他見他們依舊不聽活,找來一條繩子捆綁在椅子上,鎖進漆黑的房間,任起喊叫。二狗子進了房間,威脅一番,扛著鋤頭出去種小菜。二狗子的老婆心疼起孩子來,摸著孩子的臉說:“疼麼,讓我瞧瞧。”孩子乖巧地把臉放過去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