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mo
“一葉姨,你今天怎麼了?”墨茗看著譚一葉別扭的走到餐桌前不禁好奇的問。
譚一葉俏臉一紅,心虛的開口:“昨天床在我喝水的氣候不小心弄濕了,我在地下睡了一晚上,人老了,腰疼。”
墨茗有點懷疑,那為什麼不到其他的房間去睡覺呢?旗家的房間很多啊?
旗亦淡淡的開口:“昨天叫你別總坐在那兒工作,到半夜才弄完,現在知道疼了?”
譚一葉很驚訝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呢!明明是他折騰到半夜才睡得,現在他說的話怎麼句句有理呢!?靠之!太不要臉了?
墨茗看了譚一葉一眼,心疼的說:“一葉姨,平時別工作太晚,對身體不好,有什麼事可以第二天再做,不要總是這樣。”
譚一葉很感動地看著墨茗,可是身邊這個男人太腹黑,太無恥,太沒節操,太霸道,太睚眥必報了!她惹不起啊!所以她隻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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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茗吃完午飯,對著譚一葉說:“一葉姨,我出去走走,到了晚飯時間我會回來的。”
譚一葉很爽快的答應了,前提的帶保鏢。
還好保鏢有女生,墨茗帶了一個女保鏢,讓她換上了休閑裝,戴著她出門了。
墨茗看了看這個女保鏢,很清秀,像是春天田野上的嫩柳,散發著清新。
她問女保鏢:“你叫什麼?”
女保鏢很簡潔利落地回答:“柳素縷,二十一歲,畢業於B大特警學院。”
墨茗以前很喜歡!一部叫【麻辣女兵】的電視劇,眼睛裏有小星星在閃,說:“那是不是要在泥潭裏做俯臥撐?在山裏訓練?教官是不是特別魔鬼?”
柳素縷沒有表情地回答道:“是的。”被一群老處女訓得爬都爬不起來。
墨茗似乎很激動,問的問題特別多,柳素縷似乎也不煩她,一一回複了她。
墨茗到了一個咖啡廳,說:“柳姑娘,我們在這裏等一個人吧。”
柳素縷很清淡的應了一聲。過了半個小時,人終於到了。
“花花,我拜托你恩東西帶了嗎?”墨茗問一個寅花說。
寅花點了點頭,把東西給了墨茗。
寅花的出生在七月十五的寅時,都說每個女孩都是一朵花,所以她的筆名叫寅花。
寅花的黑眼圈很重,而且還一直磕頭。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墨茗和柳素縷說了聲“抱歉”就回去了。
墨茗給柳素縷解釋了寅花的職業,然後,柳素縷知道寅花是一個小說作家不禁感歎,還是年輕好,眼圈那麼黑都撐得住,身體果然是黃金時期。
墨茗把寅花帶來的東西打開,是一個盒子。柳素縷警惕地說:“小姐,這裏不安全。”
墨茗笑了笑,對她說:“我知道啊,所以拜托了老板清場。”
柳素縷看了看周圍,才發現人數似乎真的有所減少,而有幾個服務員正在和顧客溝通。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聲音說不出來的好聽:“墨茗,好久不見,怎麼這次才想起到我這兒來了?”
墨茗對他淡淡一笑,道:“聽說你這辦的挺火的,我來捧捧場。”
柳素縷仔細觀察了這個男人,不,應該是男孩。長相很好看,讓人先注意到的,是那一雙幽深的眼睛,仿佛經過了幾世的滄桑。緊接著是他的五官,很仙,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
墨茗介紹:“他是冷燃,是我的堂弟。”也是葉少蓮那個變態的親弟弟。當然這句話沒說。
柳素縷伸手,很有禮貌的打招呼:“你好。”
冷燃隻是象征性地握住了她的手指,但是態度冷然的說了一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