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喲西,哈哈,喲西喲西。”鳩山也不再多說,他一百二十個肯定是他們做的手腳。至於乞丐他們說什麼說土不適他一百二十個不會相信。他隻是“喲西喲西”的快樂地應付著乞丐他們的鬼話。
由於警備領導的親自指揮,那幾個沒吃上饞嘴烤的牛肉臘肉的千張軍隊都變成了粽子,被綁得嚴嚴實實一起帶進了帶進了倉庫,而那些拉稀隻剩喘氣力氣的千張軍隊有的還在半路上掙紮,跟那軍曹到了機場的幾個家夥癱倒在病床上吊著鹽水。
五車的高爆炸藥不管真假全進了倉庫,普通的炸藥又裝上了汽車,唐伯虎拿著命令直接把車開進了機場飛機旁。
的確,機場領導部已經在上午就接到了同樣的命令。他們派出了一個後勤中隊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他們的任務是裝卸和查驗。可等得太久使他們失去了責任心和警覺性,不耐煩的他們一邊嗬斥著押送的“千張軍隊”一邊把他們當成了苦力,貨物的查驗也變得草草了事。
基地的千張軍隊看著馬組長、唐伯虎、乞丐、饞嘴等“千張軍隊”規規矩矩地聽著他們的嗬斥,他們總算把怒氣發泄的差不多了。中隊長哈哈地笑,問:“你們怎麼才到?害得我們等了這麼久。”
唐伯虎一口流利的千張國語流利地回答他的問題,“嗨,你以為我們是坐飛機呀?你看我們累得要死,路都被雨水衝得稀爛的也沒人修一修,我們都快散架了。你們也動動手啊,我們還沒吃東西呢。”
那基地後勤中隊長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吆喝著他的人馬一起動手。很快,貨物都上了飛機。
長長出了口氣的馬組長感激地對唐伯虎幾個說:“老兄啊,你們又救了老弟一次命,等這錢到手我全給你們了。好險啊。”
鳩山同樣感激,可他並沒有這麼大方,至少他沒有說這筆錢怎麼分成,給多少給他們,甚至他還在盤算著怎麼讓自己多得一些。這家夥心毒著呢,傷疤還沒好就忘記了痛。不過,嘴裏的感激話還是沒吝嗇,“謝謝”之類的龍朔國話講了自己也不記得有多少遍了。
可這家夥就一直東扯葫蘆西扯瓜,說交情,說感激話,說回千張國,說女人,說仇人可就是不談價錢的事。後來,他說晚上再聊,聊鴉片的事天已快亮了,也就是說今天又開始了。
馬組長想,今晚就今晚,反正昨天太累了,還沒睡一會兒,怎麼也得等明天才能出發。有幾個人可等不能等明天出發,他們立馬就要走,這幾個人就是唐伯虎、乞丐和饞嘴。
“你們不是說讓這位大師給鳩山做幾道龍朔國特色菜嗎?怎麼就要走?再說,我們也快要累散架子了,雖然車子上可以睡一會兒,可司機們沒時間睡呀?不行不行,明天再走。”馬組長理由充分地提出異議。可真正的理由誰都知道,還不是當當響的銀元沒到手?
乞丐、唐伯虎、饞嘴要走的理由更充分,機場在十幾個小時之後將會“轟隆轟隆”炸個天翻地覆。可這個理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