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由於工作的需要,張帆對於網遊也有些入迷了,雖然還是菜鳥級別,但看到這則公告,還是難免有些心動。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張帆掏出手機一看,是教官來的,莫非今晚訓練取消,張帆連忙接通電話。
“今晚訓練取消,早點休息,明晚有行動,好好表現,到時我再聯係你。”手機屏幕上教官如以往一樣表情嚴肅。
行動?張帆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教官掛了電話,才知道自己的第一道任務下來了。張帆所有的心情一下全沒了,甚至有些驚慌失措,默默地下了機,走時不忘提醒屈熊回去看看書,以應付期末考試。
“已經考了兩門了。”回答張帆的是屈熊滿不在乎的語氣。
“你又沒去參加考試?”張帆腦子裏一下浮現出張憔悴的臉來。
屈熊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電腦,算是默認了。
“好自為之吧。”我在心裏默默歎了句。
走出網吧,刺眼的陽光迎麵撲來,生命似乎要精彩起來了。
夜幕降臨,月光如洗,星光照耀下,Y市C區一棟別墅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在一個高大身影的帶動下,張帆與另外五名麵具人以他為中心呈扇形緊跟而上,邁入別墅。
別墅裏燈火通明,一個麵相威嚴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相當秀麗的少婦皆仰麵臥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安詳而寧靜。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最先進入別墅的高大身影長歎一聲,拾起沙發前廳桌上的一紙信箋道:“派人將他們送醫院搶救,其餘人收集贓款贓物,務要減少國家損失。”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憑空出現,由遠及近,客廳的氣溫驟然降低,一隻冰拳迅速放大,,瞬間充斥整個空間。
“保護莫老。”一聲斷喝,一道人影搶先迎出,直往拳頭撞去。
“教官。”張帆心中一聲驚呼,已經聽出這個搶出之人正是訓練自己多年的教官,不急多想,張帆趕忙跟上。
腳步才剛提起,就見教官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回,張帆急忙張開兩手去接,卻覺一股大力傳來,帶得張帆連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隻覺體內血氣翻滾,骨肉陣痛,教官的身子如同冰塊般寒冷刺痛。再看教官時,已是七竅流血,斃命多時,鮮血灑滿了來路。
“教官。”隨著張帆一聲虎吼,“滋”的一聲脆響,那邊莫老一拳轟出,終於將那突兀而來的冰拳給擋住。剩下的四人這才抽出貼身的軍刀撲上,轉眼之間,卻又紛紛被擊飛。
張帆在後麵看得分明,刺客頭戴鷹形麵具,身著黑色運動裝,一隻右手揮舞起來有如冰柱,帶起陣陣寒風,碰到者非死即傷。莫老麵色赤紅,與刺客拳拳交接,雙拳帶起一片血浪,擊在刺客的冰拳上“滋滋”脆響。
兩人來去進退,疾如矯兔,眨眼交手十餘回合,莫老漸漸居於上風,拳勁相交,莫老屹立不動,刺客每每皆被震退一步才能穩住。
別墅外的警察已紛擁而入,黑統統的槍口將兩人圍住,因而刺客每次被逼退又會迅速回來,不敢離莫老太遠。
張帆將教官的屍首輕輕放下,抽出隨身的軍刀守在一旁伺機而動。不一會,終於等來機會了。
此時張帆已饒到刺客身後,正是麵向大門,隻見刺客與莫老一拳對撞,莫老心叫不好,這拳毫無勁道,刺客大笑一聲,借力如飛疾退。
“站住”,張帆軍刀急揮,往刺客劈去。刺客急切之間,隻忙逃逸,也不細看,揮掌相向。
“啊!”一聲慘叫,刺客一隻手掌被軍刀洞穿,身形也因之一頓,莫老乘此再次將刺客困住。
刺客受創後身手大打折扣,被莫老逼得左右難支,不一會已身中數拳。
張帆一擊湊功,並不冒進,隻在一旁遊走,封住刺客退路。
刺客邊打邊退,向窗戶靠近,張帆明其心意,站在窗口阻其逃逸。
眼見張帆守住退路,刺客心中焦急,一狠心,對莫老的拳頭不理不顧,隻往張帆撲來,拚著受傷也要打開逃路。
見此,莫老拳上加勁,本是暗紅的拳頭變成了赤紅,狠狠落在刺客後心。刺客口吐鮮血,去勢不減,朝張帆逼來。
張帆見刺客來勢洶洶,以命相搏,手中軍刀化做長虹,飛擲而出。刺客不料有此變,反應不急,軍刀穿透心髒,刺客一時卻未死透,餘力不減,一拳打在張帆腹部,張帆登時暈了過去。